情。
陈母仔细端详。
夜无欢慢慢一叹气,而后道:“我是一个伤情的男人。
哦!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夜无欢一使劲装‘黎耀祥版猪八戒’的伤情模样。
陈母瞬间嘴巴一开一合,叹一句:“你这不是伤情,你是上——刑啊!”
闻听这句话,夜无欢瞬间站直身体,冲陈母道一句:“岳母大人,我已经尽力了。”
陈圆圆也道:“娘,无欢公子真的尽力了。”
陈母对陈圆圆道:“他白起了个‘无欢’的名字,我看他逍遥的很。
女儿!”陈母突然一股子伤情,泪眼模糊,冲陈圆圆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娘,不能看到你嫁给一个让你幸福的男子,就要去陪你爹了。”
“娘,您不要这样,会有办法的。”陈圆圆赶紧一劝。
陈母闭眼挤出眼泪,慢慢转头看向夜无欢,想‘一万伏伤情’让夜无欢不得不保护自己。
‘小白猿,跟老娘玩心机,你还太嫩!’
陈母慢慢一睁眼,瞬间吓了一跳。
“你要死啊!你贴着我的脸庞干吗?”
陈母一顿惊恐表情。
只看见夜无欢眼皮一压,有一种看……看‘偷吃米粮的仓鼠’表情,想杀又不愿杀。
因为仓鼠很可爱。
夜无欢开口一句:“岳母,您最符合她的要求,您如此的伤情,我都感动的快要落泪了。”
陈母眼皮也一压。
‘混小子!你那是感动吗?你那是蓄谋已久啊!’
陈母突然一推夜无欢的脸旁,小妇人娇俏的脸上露出一副不乐意,而后躺在椅子上,回一句:“不行!”
夜无欢手儿一伸,屋子里的鱼肠剑“唰”一声,瞬间飞到了他的手掌上。
夜无欢掂量一下,慢慢解释:“鱼肠为专诸刺杀吴王僚所使用,乃欧冶子所造越五剑之一,将人的头颅割下来,如同……”
陈母方转脸看看,而后坐起来问一句:“小白猿!你知道老娘是什么?”
“岳母大人,哦,——人。”
陈母气道:“混账,是女人。她采花也得采男人,我……她怎么采啊?”
陈母脸一红,一股脑盯着夜无欢。
‘臭小子,你可别说祝英台!’
夜无欢顿时一纳闷:“是啊!岳母是女的,不能变成男的。那只好——”
陈圆圆浅笑一句:“以前也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新出的昆曲剧目,就有演这出戏曲的,女扮男装……”
陈母一双火红的眼睛瞪住陈圆圆,让她瞬间声音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