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可雨执毛笔,而左手打开一点扇子,顿时嘴角轻蔑一笑,便以清秀小楷工整落笔书写。
‘朝朝暮暮,花花草草。’
“这算什么诗啊?”后面的人议论。
陈母气道:“四个字也是诗嘛,这写的本公子的伤情,伤情,你懂吗?”
‘窝瓜脸’不屑一句:“没看出来!”
秦可雨则冷面继续打开点文人扇,接着书写,她这么做,是因为奇怪西门德的举动。
西门德毕竟也是一位真才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合起扇子,来一句“告辞!”。
必有原因。
‘日日月月,山山水水。’
梅香笑道:“小姐,他这是瞎凑的语句吧!”
“丫头,不许笑。”秦可雨批评一句。
因为梅香不规矩,她的名声也会受损。
梅香赶紧捂嘴不言语。
秦可雨有些不耐烦,立刻开大扇子,落笔书写,心中一笑:原来西门德是担心自己丢人才不写的,早知道,自己也不该趟这趟浑水儿。便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落笔。
一写三句。
‘风风雨雨,东东西西。’
‘忐忐忑忑,起起伏伏。’
‘哭哭笑笑,打打闹闹。’
陈母顿时窘迫,心想:小混蛋!早知道老娘应该先看一下他写的什么了?这下子,真丢人了。
后面有人“哎——”一声,转身离开,‘窝瓜脸’道一句:“没劲!”
陈母立刻拿袖子遮住脸庞,左右看看,心底一句:地缝何在?
秦可雨摇头,而左手瞬间打开全部扇面,顿时眼眸一惊,后凝视之。
梅香见秦可雨出神,便小声提醒一句:“小姐,小姐,你……快点写完,咱们走吧。”
秦可雨顿时“哦”一声,后仔仔细细地以楷书落笔书写,那后两句写的端正而缓慢。
“怎这般痴语儿?”
“男儿如我,却要赴长门、代阿娇。”
有文人随着秦可雨书写而念出,顿时唏嘘一句,拱手冲陈母一行礼:“妙啊!妙啊!公子如此伤情,在下真是深有体会了。”
陈母顿时一愣,而后立刻抓住文人衣领,怒道:“伤情——大王?”
文人吓得连忙用扇子摆动,求饶一句:“公子,我……我不是什么伤情大王啊!”
“那你干嘛说能够体会到我的伤情?”
文人郁闷一句:“文中所表,在下读出来的啊!”
陈母一松文人衣领,转身看看秦可雨写的这几句,心想: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文人吓得赶紧离开,口吐一句:“伤情到疯癫,人间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