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泽摇了摇头。眉宇间是不可名状的压抑。
“金楠泽,能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吗?”米粟的眼睛中透着关切。
金楠泽拉住米粟的手:“我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等着吧,会有这一天的。”
米粟没再追问,她心里的迷雾越来越重。
……
金楠泽进卫生间洗澡了,米粟抱着他的羽绒外衣送到了楼下的干洗店。
她给母亲粟利萍打了电话,告诉她金楠泽从东北过来玩,登记在雅士达酒店。
粟利萍在电话中问道:“金楠泽是玩两天就走,还是在扬城过年?”
米粟不得不佩服母亲的敏感,人说女人是天生的克格勃,此话一点不假。
“他想和我们一起过年。妈,你看……?”米粟试探着。
“他是住宾馆还是住家里?”粟利萍不答反问。
“我没问。”米粟老老实实回答母亲。
“米粟,如果他是你的男朋友,住到家里无可厚非,妈也不是老古董。
可如果你们只是朋友关系,这样就不太合适,妈的意思你明白。
他可以到家里来玩,但年三十和大年初一初二都在我们家过的话,妈怎么跟邻居们解释,对你以后的人生也会有影响的。”
“妈,你想的太多了!”米粟不以为然。
“米粟,你还小,你还不懂唾沫星子淹死人的可怕!听妈的话就行。”
“妈,你想怎么做?”
“最好劝他离开扬城,如果不行,那千万不要让他来家里住,现在可以来家里玩。但要和我们全家一起过年,似乎有些不妥,所以最好还是劝他离开扬城。”
“妈,你绕来绕去不就是想让他离开扬城吗?妈,你怎么啦?啥时候这么在乎别人的想法了?嘴长在人家的脖子上,他们不嫌累,就尽管说去呗!我才不在乎呢!”
“米粟,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该懂事了,别太任性!”
“妈,这不是任性!我的朋友来找我,我却把他拒之门外,你从小可不是这样教育我的?”
“傻女儿,你真是一根筋,咋就跟你说不明白的?”
“妈,你的潜台词我明白,别再纠结了。晚上回家请爸爸出个主意,既能照顾到你的顾忌,又能让我不辜负朋友。”
“那好吧,晚上听听你爸的意见再说。”
“挂了,妈。”
米粟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金楠泽已经在看电视了。
看到米粟回来,金楠泽问道:“你把我的衣服送去干洗了?”
“是的,太脏了,有辱我们花美男的形象。”米粟开玩笑道。
“我想留下来做个纪念,算了,洗就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