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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生摇摇头:“金先生是一个人走的。”
米粟稍微放下心来。
“他是很镇定地离开的,还是有些惊慌失措?”米粟继续问道。
女服务生奇怪地看着米粟,“金先生他很淡定。”
“哦,谢谢你!”米粟转身离开了。
她重拨金楠泽手机,关机。
米粟有些茫然地走到大厅中的休息区。
她给父亲拨了电话,通了。
“爸爸,金楠泽可能离开扬城回哈市了。是不是昨天的事情刺激到他了,伤了自尊,所以才一走了之?”
“不会的,他是男人,没有那么脆弱!”米君庭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他怎么不辞而别了?我现在联系不上他,他手机一直关着。”
“可能是他有什么事不愿意让你知道,他给你留话了吗?”
“留了张纸条。说他走了,让我别忘了他。”
“他是男人,当他意识到自己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时,他会重新思考,重新对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看来昨天的事情让他受刺激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应该是有了新的想法,爸爸是男人,知道男人的想法。”
“爸爸,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可他怎么会关机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只有你们俩个见面的时候,你再问他吧!”
米粟和父亲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米粟离开大厅,去了干洗店,她昨天送的衣服是加快的,小票还在她的手里,她得把衣服取走。
米粟走后,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站起一个男人,他看着米粟出了大厅后,便迅速掏出手机。
“喂,赵公子,那个金楠泽已经退房走了。他没有告诉米小姐,是一个人悄悄走的,我在旁边听得真真的,米小姐还给她父亲打了电话……”
……
米粟拿着金楠泽干洗净的羽绒服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
从这天起,米粟每天都要给金楠泽打几十个电话,但金楠泽始终没有开机。
米粟开始变得焦虑不安,不管父母亲如何安慰她,都不能让她静下心来。
2010年的春节到来了。
米粟第一次没有过年的心情。每天白天强装笑脸陪着父母,晚上躺倒床上便开始胡思乱想。
严重的睡眠不足,是她的头发开始脱落,甚至出现幻听,总是听到手机铃声在响。
米君庭和粟利萍一天到晚地担心米粟,生怕她大过年的跑去哈市找金楠泽。
初五过小年,上午米君庭看天气不错,就想和粟利萍一起带着米粟去逛花市。
有人敲门,粟利萍去开门。
房门打开,赵建新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