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脑门,“对对对,都是让这个赵建新闹的,正事都给忘了!”
“爸、妈,你们想去游园?大过年的,人多的都踢屁股,我不去!”米粟说道。
“那你想去哪?我们听你的!”米君庭说道。
米粟顿了一下,“爸、妈,我想提前回春城看看金楠泽,我不放心。”
“不行!”粟利萍立刻反对:“学校还没开学,你要住到哪里去?”
“金楠泽的房子很大,我可以住他那里!”米粟豁出去了。
“你一个大姑娘,说出这样的话你害不害臊?”粟利萍生气道。
“我已经给你们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就是好基友!”米粟好不示弱。
“可他首先是个男人!”粟利萍提醒道。
“男人怎么啦?我爸也是男人!让我爸说,男人是不是都很兽性?!”米粟可能是太担心金楠泽,所以口不择言地怼粟利萍。
“君庭,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宝贝女儿,说话不过大脑,整个一没教养的!”
米粟大声说道:“我怎么没教养了?难道谈及人性的问题就叫没教养吗?”
“米粟,怎么跟你妈说话呢?大喊大叫没一点规矩!”米君庭没有想到上大学离开家半年的女儿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我是没规矩,我的规矩都在十八岁以前透支完了!”米粟的嘴巴依旧不依不饶。
她这么多年一直很满意自己管理情绪的能力,可今天她不想再管理了。可能是这段时间压抑的太狠了,她想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一回,好好释放一下被圈起来的那部分情绪,她想见识一下它们爆发起来时的能量。
“米粟,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米君庭吃惊地看着小脸涨红的女儿。
“爸,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米粟激动道。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妈管你太紧了吗?”米君庭到底是个政工干部,他已经感觉到米粟今天是要借题发挥。
“与其说是管的太紧,倒不如说我是在你们编织的所谓爱的牢笼里生活了十八年!金楠泽有心里疾病,而我同样也有心理疾病!我们只是病因不同,所以导致了不同的结果!
说白了,我和金楠泽俩人,一个属于被人爱护到极端的人,一个属于被人放弃到完全自生自灭的人,我们两个都属于生活中走极端的人,而且属于两个不同极端的人!”米粟语速很快,情绪已经快靠近失控的边缘。
“米粟,冷静!爸爸糊涂了,爸爸真的不明白,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在你这里竟变得如此不堪,你的一句牢笼生活,让爸爸的心犹如掉进了冰窟窿,寒透了!”米君庭一手抚胸,一手扶额跌坐在沙发上。
粟利萍仿佛不敢认识眼前的米粟,那个她曾引以为傲的乖乖女哪去了?
米粟也觉得言重了,可心中的闸门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