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一生的时间培养了一个无能的后代!……”
那次听课后,米君庭买了很多如何培养孩子的书,对米粟的培养有了一定的方向。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辛苦没有白费。他成功了,现在想像小时候一样让米粟听他的话不可能了。
米粟已经成为一个有着独立思想和人格的人。
米君庭不甘心。他要想办法把米粟送入上流圈。
他怕米粟半夜走掉,夜里便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是父亲,他要对女儿的一生幸福负责,不能让她任性胡来,这个世界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他坚信,拥有社会资源越多的人,越会大手笔的为自己的理想铺平道路,他们敢做是因为资源足够多,敢想也是因为在这些资源的叠加下,他们的起步就已经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眼光早已不同了。
而那些缺乏社会资源的人,往往眼界都很窄,并没有多少魄力,在他们看来,与其放弃现有的一切放手一搏,还不如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他这一生走的就是后一种人的道路。他不能眼看着女儿步自己的后尘,何况女儿比他优秀的多。
米粟确实想连夜偷偷溜走,可看到父亲睡在客厅,就断了念想。
但她可不是容易放弃的人,躺在床上开始了琢磨。
想着想着,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咧嘴笑了起来。
……
第二天吃早餐时,米君庭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号码,便站起来离开了餐桌,走进了厨房。
粟利萍奇怪地看了一眼丈夫,因为以前不管接任何电话,米君庭从来没有回避过。
两分钟后,米君庭从厨房走了出来。
“君庭,谁的电话?”粟利萍问道。
“嘻嘻,瞧我爸神神秘秘的样子,一定是外面有了红颜知己!”米粟开着父亲的玩笑。
“越大越没规矩,哪有这样说老爸的?”米君庭佯怪道。
“那你干嘛奇奇怪怪的样子?”粟利萍不放心地问道。
米君庭苦笑了。这就是他在家庭的地位,连一个电话隐私权都没有。
“我猜猜。”米粟歪着脑袋看着米君庭想了想:“爸爸,是赵建新打来的电话对不对?”
米君庭的肩膀抖了一下,看着米粟点了点头。
“怎么?你留了赵建新的电话?”粟利萍吃惊了。
每年高考后,来家里看她的学生不少,米君庭从来没有留过学生们的电话,现在竟然要了赵建新的号码。
真是司马昭之心,米君庭的用意也太明显了。
如果不是当着米粟的面,粟利萍绝对会对米君庭讽刺挖苦一番。
米君庭的老脸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