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帮你把一些事情理顺了,你以为上海的医院是扬城市的小医院?刚到医院你连门朝哪开都得打听半天!”
“可我要怎么跟我妈和赵建新解释?不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就转往上海?”
“两个问题一起回答,米粟你听好了,我和安全都是金楠泽的人,这个解释够充分了吧?”
米粟怔在当地,目瞪口呆,电话里传来马凯不停地“喂喂”声。
憋了两天一夜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砸到了地上。
......
晚上七点,天已经完全黑了。
今天是小年夜,家家户户都在祭灶。
米粟把手机关了静音,然后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开出了市医院,向上海方向奔去。
“米粟,这得好几个小时呢,你昨晚上就没有睡觉,赶紧趴在车床边上休息一会儿。”粟利萍心疼地看着米粟浮肿的眼睛。
“妈,没事,我年轻,身体好,两个晚上不睡也没问题,还是您休息会儿,我看着爸爸。”
“听话,让你睡你就赶紧睡一会儿,一会儿到了上海的医院,你还要不停地跑来跑去,趁着路上养养神,要不然你再累垮了,妈可怎么办?”粟利萍抚摸着女儿的肩头。
米粟看着一下子苍老了不少的母亲,听话地点了点头。
随行的医生说道:“米粟,你不简单呀,一个下午就联系好了床位,这关系可是了不得呀?!”
米粟笑道:“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帮着安排的,上海那边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粟利萍奇怪地看着米粟:“医院不是赵建新联系的吗?”
米粟摇了摇头,眼神迷离:“妈,是金楠泽安排的。”
粟利萍吃惊:“金楠泽?他从英国回来了?”
“没有,是他吩咐律师安全和助理马凯帮我们安排好的这一切。”
“马凯?不就是视频中的那个什么香格里拉的总经理吗?”
“是他。”
“原来他是金楠泽的助理?!我明白了!”
“妈您明白什么呀?”米粟有些好笑。
“反正我就是明白了,你赶紧睡会儿吧。”粟利萍心疼地把米粟脸上的碎发抿到耳朵后面。
“嗯,妈,您辛苦点。”
......
此时,洛城老城区一处老式民宅里,二楼最西边的一间房中,小夏正在清洗碗筷,儿子球球把小餐桌和小凳子推靠到墙边,腾出一些空地来。
“球球,你在干什么?”小夏问道。
“妈,我想把跟楼下爷爷学的拳法打给你看!”球球叉着小腰说道。
看着儿子壮实的小身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