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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下子没忍住吗?”
“我跟你说,我今天不管说什么,你都不许犯倔,否则,谁也保不住你,你就等着判刑蹲大狱吧!”
“你吓唬谁呢?在春城,敢判我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赵建新一脸的鄙夷。
“你又准备犯浑是吧?你有能耐你别在这呆着呀?”
“我在这里呆着怎么啦?我愿意,我等着东泽集团的那个丑八怪乖乖地把我从这里应该接出去!”
“你不发烧吧?大白天说梦话!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昨天从洛城匆匆赶回来替你求情,今天逮捕你的那个什么证恐怕都开出来了!”米粟吓唬道。
“米粟,你说的是真的?”赵建新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我吃跑了撑的,跑到这里来跟你说这话!”米粟瞪眼。
“我妈呢?她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赵建新急得站了起来。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妈她一个政府秘书长,她总不能知法犯法吧?况且,她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在外面天天以泪洗面!”
“米粟,你没有骗我吧?”赵建新白着一张脸,目光中却隐藏着一丝怀疑。
“我说,赵建新,你不会是在这里面住傻了吧?你妈要是有办法,还能让你在这里面住这么多天?你爸想取保候审,直接就被人家给驳回去了,现在判不判刑就看你的认罪态度了,就这还是我给你争取来的机会!”米粟就是要把赵建新心里的那点侥幸彻底打垮,让他乖乖地听自己指挥。
不是她心向着金楠泽,而是,目前的现实状况已成定局。
赵建新闻言,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眼神中已是慌乱一片。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厉害?”
“他们是我的朋友,确实有些来头?”米粟不紧不慢说道。
“你朋友?”赵建新一脸的惊诧。
“东泽集团的董事长你也认识。”米粟跟挤牙膏似的又崩了一句。
“我认识?”赵建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相信。
“金楠泽。”米粟不想和赵建新兜圈子,这些问题都必须得在这里解决完,否则,隐患一直都在,人出去以后可能还会出事,一定得让赵建新知道,当你不具备和对手抗衡的实力时,是虎得先卧着,是龙得先盘着。
“金楠泽?”赵建新想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印象。
“八年前,在皮皮老街的路口,你雇人欺负我的学长,想起来了吗?”米粟讥讽道。
“是他?!”赵建新跟火烧了屁股一样,蹭的跳了起来。
“跳什么跳,坐下!”米粟一瞪眼。
赵建新怒火上头:“我说呢,东泽集团干嘛跟我们赵氏集团过不去,原来是这个娘娘腔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