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胡搅蛮缠之人,我的感觉,你公爹那样做,好像是故意在跟我和你爸赌气一样。”粟利萍道。
米粟的眼神一闪,抬头看向母亲:“妈,您这话啥意思?”
粟利萍道:“你想,搬新房这么大的事,老俩口却不知道,心里能不憋着气吗?那心思指不定怎么责怪我跟你爸呢,这样一想,他现在的行为都能理解了。”
米粟不服气道:“这搬家的事跟你们又什么关系,是我和永哥不想告诉他们的,实在是没精力再为他们家里的破事瞎折腾,再说,房子是你们拿的钱,你们才是这房子的主人,董永他凭什么把你和我爸赶到楼上住?”
“董永知道,可他的父母不知道呀,不知者不罪嘛。何况大家的观念不同,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才是这房子的正主,我和你爸等于是客人,鸠占鹊巢,他心里肯定不舒服的。”粟利萍道。
“妈,您说什么呢?谁敢说你们是客人?这可是事先说好了的,将来你们跟我住,我和董永给你们养老的,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米粟生气了。
“哎,你妈就是打个比方,不是你想的意思,你别给误解了!”米君庭赶紧插话。
“是啊,我的意思就是个泛指,农村人的旧思想,儿子才是自个儿的,女儿都是别人家的,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说能清除就能清除掉的。”粟利萍道。
米粟眨巴眨巴眼睛:“你们的意思不会是说,董永的父亲其实不想让你们在这里养老?”
粟利萍连忙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这样的,我说的是一种领地观念,懂了吗?”
米粟自然是听懂了粟利萍的话,可她嘴巴上却不愿服软:“狗屁领地观念,要说领地,也是各家一半!”
“这种领地观念不是形式上的,而是意识形态里的东西,亏你还是高级培训师,怎么就讲不明白呢?”粟利萍嗔怪道。
米粟一噘嘴,撒娇道:“哎呀,妈,我早就听明白了,只是我还是接受不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就算你们是客人,但最起码的待客之道总该有吧?他们凭什么这么对待你们?反正我是不能原谅他们,特别是董永,哼!”说到最后,她把自己又给气着了。
米君庭道:“有你这孝顺女儿,陪了我和你妈大半天,我们的气也消啦,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可能当时的心情不好,见那俩孩子在屋里闹腾的不行,说话就忘了讲究方式方法,毕竟他们是孩子吗?”
米粟摇头:“爸,您不用自责,您做的没错,这其实是孩子缺乏教养的问题,责任在大人,不在孩子,所以,我要是将来有了孩子,必须得你们带,我可不让董永的父母碰我的孩子。”
粟利萍笑了,“刚才还不想跟董永过了,这会子又想到生孩子了,你是鼠猫的,一会儿三变脸。”
米君庭道:“赶紧的,把手机打开,我怀疑小永现在开着车在满大街转呢,弄不好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