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三个归藏,十多个法相,还有三十多个归元将五瘟星君与值日灵官层层围住,底蕴尽出……
前天夜里。
“好在不良人也将要来人,你不必太过担心。”
“不良人?这个节骨眼,这么巧到蓝田城里的,都不可信。”
张谨却是有些困惑:“不良人乃国之重器,防止渗透最为严密,不太可能有邪人。”
“那可不一定,连真院之中都能进了天宫的人,谁能保证不良人里没有呢?”
张谨语塞了,他还不知道这茬,但是并没有过多联想。
“叔公有没有想过,五瘟星君为什么不在张府对我动手。”
“张府防守严密,还有中三境的强者,根据五瘟在风媒之中所传的事迹来看,他也不过处于中三境,必然不可能……”
说到这里他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不行?有那种操纵他人的手段,还能完美的隐匿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在张家之内对他动手?
难不成天宫邪人还怕伤及无辜?
“不止是我,天宫还必然对张家有算计。”张清和的话仿佛一枚钉子插到了他的心里。
“妖患很可能是反常的,明天、后天,定然还会出更反常的事儿。
天宫的人不消多时必然会踏进张府的门,就算不是真身也会像张财那样插探子,有图谋,就要有动作……”
“清和何以教我……”
神夏,江左张家。
神夏与仙唐以沧江划土而治,区分南北。夸张点说,两朝疆土皆广袤不止几何,是以少有纷争。
如果有,那定然是资源问题。
张忘形穿着蓑衣,静坐在沧江上垂钓,正是杏花微雨,若不是身边站着个毕恭毕敬的锦袍长老,就成了幅上好的丹青。
太煞风景。
身为家族老祖,他已经很久不管事了,今天鱼漂这一动不动,定然是这个倒霉孩子给我坏了气运。
麻蛋今日又要空军。
他一肚子怨气,一点也不符合面儿上的高人形象,也全然忘了自己的心理活动里有个“又”。
“现在是谁管事啊?不是说好不许打扰老头子我的吗?”
“回禀老祖,现在是当代家主是云峰大人。”
“哦,那个假正经的小屁孩。”
张忘形随口一句话,听得张家长老冷汗涔涔。
“家主实在也迫不得已,青云天里不知道为什么,禁制突然衰弱,湖里的东西闹腾开了,不少折进去了不少族人。”
“你说什么?!”
张忘形千年的养气功夫顿时一散,霍然起身,玉杆顺势掉进了沧江之中。
他也不管不顾。
“老祖,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