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现下不好。”
“执心知道了。”
王执心躬下身子,低眉回应,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之间,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经隐隐发生了一种,不必多加掩饰的变化。
两人细细说罢,终于是走入了偏堂,众人早已候在那处多时,不过看到里头的布置与排场时,张清和却有些哭笑不得——
“哟!诸位兄台这是……就直接在社里头吃上了?”
张清和进来倒是有些诧异——这厅堂之内一切都好,就是已然摆席设宴,众人席地而坐,也不拘谨,一桌子灵器盎然的佳肴有序摆着,周遭还多了些绫罗披锦的宫人。
光看这吃食,比之上次在金銮殿里头的都相去不远了。
“倒是我等自作主张了。”端木赐、曾参与颜渊三人起身赔罪。
“张兄莫怪他们,先前在镇安就与张兄说过,严随身的厨子都是宫里御膳房出身,烹制灵肴很是有一手,张兄那十天里头却是个大忙人,没忘孤那驿馆里头来过一次,那今日就借了这儒学社的厅堂,去过镇安的,就当摆上了一桌洗尘宴,在社里安心进学的,就当喝上了一顿庆功酒。
好酒配好菜,实在是件美事儿,想来张兄必不会怪我喧宾夺主吧?”
李严对着张清和遥遥拱手,他早摸清了张清和的性子,知道他不拘礼数。
更何况美食当前,就算是在刻板的人也不至于拂了仙唐太子的这一番美意。
“嗐,这有啥,儒学社不过是大家一个结社之所,又不是清和的院子。
况且就算是清和的那桃花院,李兄若是带上吃食来的,那自然是扫径以待。
不过有件事还是得怪责一番的……”
张清和其实没啥反应,光顾着嗅这酒菜的余香了,李家人嘛,圣君都能金銮殿摆酒,太子就不能儒学社设宴了?
“哦?”众人竖起耳朵来。
“你们呀……平安最近也频频来社里,怎么不见把他接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兄放心,这就遣人去接世子。”李严高声道,他倒是放的开。
“哟……这些灵材质量还挺高。”
张清和粗略扫了一样,虽说他灵药吞吃得十分之多,但是这一桌子都到了这种程度,实在是尤为罕见的。
毕竟灵筵嘛,图个口腹,比之丹药,修为增益实则是其次了。
“托了张兄的福。”李严一一介绍这些稀罕玩意,无不是镇安产出,眼中的调笑不减。
“张兄,你可来晚了,端木兄这珍藏的佳酿马上便要见底咯!”
孟前陈看着王执心与张清和浅笑着齐齐坐下,一指那酒,柳冬梅清冷的面儿上也露出欣悦来。
“确实是好酒!”
张清和嗅了嗅那陈香,满溢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