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胜之!
想到这儿,她也明白了些,眼里的抵触与敌意消去。
“你这死孩子,这次是有人护着,你怎么什么热闹都爱往前头凑!”
张怜有扭头看向张三,眼眶都红了。
“江左不会委派兄台这样实力的张家人来,是妾身先前误会了,还请兄台原谅。”
张怜勉力自床上爬起,缓缓作揖一拜,原本好些的气色又因为气血动荡而褪了下去,她剧烈咳嗽起来。
洞虚修士常理来说不会少于两百岁,然而张清和又年纪不大,唤兄台也并不算错。
张怜是能辨明是非的,先前只是先入为主,有所蒙蔽,她也从不端架子,更何况到了这般狼狈田地,一尊疑似洞虚的大修还因为自家孩子而出手救治自己。
“村正大限将至,我原本想着,江左是来人交接的时候了,误会了兄台,还请见谅。”
张清和坦然受下了这一拜,任是谁也不想无端受气。
“说清楚便无妨了。”
“不知今日谷口来的是何人,兄台莫不是遭人追杀逃难到此?不……不对,既然没有联系江左,那便证明并非如此。”
张怜勉力一笑,显然是说话有些吃力。
“是些邪祟,打着戏台班子的幌子,干着食人心肺的勾当,拦在村口给杀了。”张清和淡淡道。
张三于屋子里头搭起了柴火,热水烧得咕噜噜响。
“如意班?”
张怜听着这话,又剧烈咳嗽起来。
“如意班竟是邪祟,如意班竟是邪祟!”
这少妇的眼里写满了后怕,她将张三轻轻唤来,一把抱在怀里,身子骨居然有些发抖,仿佛差点就丢了自己惟一的依靠。
她回想起先前张清和进屋之后不顾她言语,只听张三唱那段戏曲的无礼举止,有些恍然。
原来这大修早就发现了端倪,原来那段戏词竟也是有问题的。她先前还以为是张清和看不得张三做这般粗鄙的行当,有损张家颜面,才出手阻止。
“兄台对我一家有大恩。”
张怜有些语塞,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不必了。”
张清和就算是在长安塾里的时候,也不怎么擅长应对这种情况。
他摆了摆手,只是将自己的意图简单直接地说了出来——
“我对这孩子也是有图谋的。我为你医病,这期间张三跟我习字。”
“竟是如此……可这孩子自幼聪慧,在我教导下已然通读诗书。可是要教他修行?可我家三儿并无灵根啊!”
张怜自然知道张清和的打算不会这么简单,她只是蹙眉试探道,说起灵根的时候,她眼睛蒙上一层阴翳来。
纵然张清和救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