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也废了,请神也没法请,要是客人太尊贵,要掀了这船,你这渭水上的摆渡艄公怕是罩不住。”
太阴星君颇显得忧虑地说道。
张清和闻言摇了摇头——他们一步步行进之间已然也是到了谷口了,然而天地之间却莫名卷起一阵风雪,将行迹吹得四散,而后才骤然平息。
自不必说,这是太阴星君做的手脚。
“天宫如今是太岁星君掌权,骤然冒出个武德星君,又疑似与他同辈,他们怕是马上就要请我去秘境里头坐了。
更何况仙唐不是摆设,当年太阳星君都只敢逗留那么一阵,最近有恰巧起了邪祟灾殃,长安里的大修们没处泄火,只要它们冒头稍微久一点,就得被震死在这。”
见了太岁,我无论是暴露身份,还是不暴露身份,他们的目的与立场始终都与我是一致,把邪祟埋进去,把张家的秘密挖出来。
“那邪祟你这样处理了,张家的秘密又怎么探知,这秘密又究竟是什么?”
太阴星君不愿去想这些对于她来说犹如乱麻的东西。
“我从来都没想过张忘形与张怜会亲口告诉我,然而到时候跟着那些邪祟一起来的东西,却能帮我从侧面推敲出来一些事,我叫执心去查了一些东西,他下次请神,便能印证我的猜测。
说不定,咱们到时候还能见着以前见过的老熟人呢,别忘了,南天帝君和太阳星君不知多久以前就开始布局张家这事。”
“你如何想到这么多的?”
“我瞎诌的,无论如何,多杀点邪祟总是好着,既然目的已无意义,前途没有希望,不如先动起来再去想行动的意义。
星君你看,把乱麻理清楚之后,这瞎走的棋不是作用挺大嘛!”
“瞎诌的,你个武德星君坏的很,我信你个鬼……”
张清和见快到村子里,也不管太阴星君信与不信,便一把将它收到了袖子内的玄囊之中,往私塾那简陋的庐子里去。
“三儿。”
“在呢,先生。”
今天许也是尤其疲惫了,张三边走边发起了呆来。
“你与我一齐回私塾罢,白日里也快上课了。”
张三一贯听话,但是听到这言语也变成了苦瓜脸。
“明天夜里继续上课,什么时候能以凡俗之身斩灭邪祟,什么时候教你修行。”
见张三心有抵触,张清和适时加了一把火,又将这小童儿的兴奋劲激了起来,开始欢欣雀跃——
今个见着了移山填海,身化长虹的神仙,他心底愈发又激荡起了一阵对于仙神的向往。
“还有,过阵儿时间,先生带你入长安,或又可再去问天看看,长长见识。”
张清和老给萝卜大师了,这平常里沉着冷静的小童顿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