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被他儿子打的死的死,伤的伤,他居然一点都不关心村民和猴子的安危,反而追问起他儿子的下落来。
不过再转念一想,他痛失爱子,遭受如此大的打击,也已经足够悲惨了,何况为人父母,爱其子女,那也是天理伦常。
我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境平和一点,然后缓缓的回答:“他…………他已经逃走了,大叔你看开点吧。
我轻声的安慰着。
“唉,都是我的错,想不到我的儿子居然伤了这么多人,这可如何收场啊。
廖宗毕竟是个淳朴的农民,第一时间将这一切的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
而我在几秒之前甚至还在内心抱怨他不关心村民,想来我也算是小人之心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究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安置好这些受伤的村民,然后进行施救。
只是这岩坨寨的情况我一无所知,寨子里面有没有苗医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接下来的救治工作,还是得仰仗廖宗这个地头蛇。
“大叔,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我再一次追问。
“哦哦…………”
廖宗听到我的提问之后,这才从悲伤中缓了过来,然后谨慎的叮嘱道:“你先守着他们,我去再去叫些人来帮忙治伤。”
说完后他步履匆匆的朝村子里走去。
寂静的夜色下,篱笆墙里只留下这满地的伤兵哀嚎声伴随着我和语冰的哭声此起彼伏。
就连一向冷漠的龙雪雁,此时也满脸的悲伤之色,从她的表情里,我大概也明白了猴子的伤情到底有多重。
天鸿和猴子依然昏迷着,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样子。
我不是医生,既不懂得如何观察伤情,也不懂得如何去施治,此刻我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抱着天鸿,不让任何人靠近他。
话说这毒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伤了这么多人之后,居然还被他逃之夭夭,以后想要抓他,就更加难于上青天了。
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至少猴子的天阳神剑斩断了毒僵的一条胳膊,以后若是再碰到的话,胜算多少会大一点,
不过费了这么大的劲,差点连猴子和天鸿的命都搭上了,最后还是功归一馈。
我毕竟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至于语冰,她比我还小半岁,遇到这么大的事情,除了哭之外,真的已经毫无办法。
当初我们四个人快快乐乐的出门,现在只有我和语冰是健健康康的,猴子和天鸿却是生死不知,而距离辰州城却还遥遥无期。
也许从走出白水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根本到不了辰州吧,这本来就是一条不归之路。
想想心里别提多苦涩了。
好在廖宗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候,就已经带了一队老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