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以来,她什么方法都用上了,他就是不为所动,莫说碰她,他连看她都不屑。
只有那个女人,他的亲妹妹。只有他见了她的时候才会温柔,才会百般迁就。他如此珍视那个女人,又整整一夜都未回来,其实,她知道答案的。可她还是不死心,非要他亲口说出来。
李知蔓情绪几乎要失控,他却兀自风平浪静。弯腰,将李知蔓扔走的衣裳拿回来,继续往身上穿。
“好,叶修庭,一夜未归,你与那个贱人当真苟合一夜吗!”
这句话一出口,叶修庭总算有了些反应,手上一顿,他转过身来,盯着李知蔓,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你在骂谁。”
不论他如何冷落,她李知蔓都受了,难道还怕他一个冷冽的眼神么。
“叶修庭,我说,叶棠是贱人。她泯灭人伦,罔顾廉耻,勾引自己的亲哥哥,不是贱人是什么!我说她是贱人都是轻的,如此龌龊不堪,她早就该被千刀------”
叶修庭的手扬了起来,李知蔓下意识闭上眼睛。可那个凶狠的巴掌并未落在她脸上。
等她在睁眼,只见叶修庭已经轰然倒下。
“叶修庭!”
李知蔓吓坏了,赶紧蹲下身去扶他,这才发现叶修庭脸色不对劲,较平日苍白虚弱许多。
明明他昨日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还站在镜子前问她那身衣裳好不好看。今日回来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对劲儿。李知蔓想着,忽然动手脱他的衣裳。直到将他浑身都看了一遍,也未见什么伤口。
大夫一来,李知蔓仍旧守在床边不肯走。
脉问三巡,大夫站起身来。
李知蔓赶紧跟上,“大夫,他怎么样了?”
“少夫人,少将军伤的不轻。”
“伤?”李知蔓看了看床上叶修庭,他身上她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看到什么伤。
“大夫,您来之前我已经看过了,修庭他身上-----”
大夫又说,“少夫人有所不知,少将军这伤,皆在心肺上。内里受损,这肉眼怎么能看得出来呢。”
李知蔓闻言不知所措,“不可能,他昨日明明见的是-----谁能伤他呢?”
大夫将药箱一开,提笔写方子。
“少夫人,草民也奇怪,凭少将军本事,谁能将他不动声色伤成如此。”方子一成,大夫交给候着的下人,又嘱咐道,“少将军这伤不轻,看样子应该是被人一掌击在胸前,皮肤虽未见半点伤痕,可力透肌理,五脏俱损,怕是要好好将养些时日了。特别是近日,千万不能让他动气。”
“我记下了。”
大夫背起药箱,“一定要按时喂少将军吃药,我明日再来。”
李知蔓吩咐近旁人,“送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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