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皓齿尖尖,在他唇上又是一口。
他松开她,唇上血未擦,眼中却漫了寒意。
“来人!”
几人闻声而来,满地无处下脚,只得在门外候着。
又听九王爷说,“将九王妃带到地窖去,让她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流言虽四起,可数月相处,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毕竟她是九王妃。
“怎么,想让本王亲自动手?”
“不敢。”
他们这才上前,地上瓷屑堆得高,几人小心翼翼避了,走到叶棠面前,似乎想要动手拖她。
萧池一记眼风扫过,那几人又讪讪住了手,只低声说,“九王妃------”
她看了萧池一眼,冷哼一声,转身随来带她的几人出去。
才走了几步,便觉脚上那瓷直往肉里割。脚上疼痛,已经不容她轻盈躲避,她干脆咬着牙踏瓷而过。
罗裙长一些,恰恰能遮住她脚面,连她自己都以为只是个小伤口。殊不知她每走一步,那瓷便割一次她的皮肉,伤口便加深一分。
奉命带她去地窖的几人见她走得极慢,倒是也没有催,只缓缓跟着。
等她一步一步走到地窖,脚上血已经透过鞋袜,一点点在粉色绣鞋上晕染开来。
地窖门一开,几人不在上前,只说,“九王妃,请吧。”
她明白他们的意思,自觉进了地窖。
地窖湿寒,莫说暖炉,连半点火星都不见。
南边墙上开小窗一扇,说是窗,可窗外既是地面,杂草曾丛生,如今枯藤落叶快掩住了半个窗子。
这地窖外面不远处该是柴房。叶棠冷哼一声,也就是在九王府,连柴房都要彻夜燃灯。不过,幸亏九王府整夜灯火通明,这里头勉强能有一点光从那半扇窗子里透进来。
借着那一丝光,叶棠脱了自己的鞋袜,将扎进去的那块瓷取了出来。那伤口已经变深,她只觉得皮肉里似乎还扎着些碎屑没清干净,只要一碰便钻心地疼。
阴冷湿寒的地方,她却疼出了一身汗。光线太暗,她手边什么都没有,实在是没办法弄干净伤口,便又将鞋袜穿了回去。
脚一落地,她疼的“嘶”的一声。地窖似废弃许久,所有细微的声音都会被寂静和黑暗放大,她只觉得寒从心生,不由往靠窗的角落里缩。
只有头顶上那扇窗外的小路上,似乎不时有人走过的声音,还有若有似无的交谈声,能勉强让她安慰自己。
都说九王爷难得一见,徐公公亲自来了,才知这是真的。莫说别人了,他可是奉皇命而来,这九王爷说不见就不见。
先是来了个管家将他领进厅里,好茶好水招待着,不多时又回来同他说,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