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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就想起来他掀翻桌子的那晚。一定是那晚,地上那么多瓷片木屑,一定是那些东西扎了她。
他只记得他要吻她,却被她躲开了,他只以为是她不愿,所以才躲他。一时间被她气昏了头。
可当时,他也察觉了她的不对劲。明明大冬天的,她额上疼出了汗,可他只顾着一个劲儿地想吻她。
若他当时再小心一些,理智一些。心里止不住自责,他叫了她一声。
“叶棠?”
他要将她的鞋脱下来,可她疼的连碰都不让碰。
已经两天了,她被他关在这里已经整整两天了,她那脚早已经肿了起来,鞋子也脱不下来。
没有办法,他只好将她的鞋子从一侧剪开。又叫了和风来。
和风偷偷来过一趟,也没想到,她脚上还有伤。
两天功夫,她那脚上伤口肿了起来,未及时取出来的瓷片磨进了伤口更深处。且伤口有些化脓。
叶棠躺在萧池怀里,浑身都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脚来。
半晌,和风拿出了一只小刀。
“爷,王妃这伤口溃烂了一些,也愈合了一些,里面一定有残留的东西没清理干净。恐怕,得重新割开。”
他知她怕疼。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和风跪在地上,只说,“没有。”
萧池只好将她重新使劲往怀里抱了抱,又说,“你下手利落些。”
“是。”
果然,她那伤口已经让人碰不得。
淤血和清理出来的东西流了许多,她一直在他怀里疼的颤,拽着他的衣襟,眼泪止不住地流。
和风手上拿着小刀子呢,怕她突然乱动,伤了自己,他只好一直牢牢抱着她。
直到她身上疼得出了冷汗,他只能不停安慰她,“好了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一边又不停催和风快点。
终于清理干净伤口,又包扎好。
药箱一合,和风看着缩在萧池怀里的人,没什么表情,只说,“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这几日不要沾水,每日需按时换药。”
“嗯,下去吧。”
和风立即背起药箱便出了地窖。一回药房,和风将药箱重重一扔,瓶瓶罐罐滚了一地,也不知他在跟谁生气。
身上似乎没那么疼了,也没那么冷了。叶棠只觉得鼻尖有清新的梅花香,极淡极清,可是竟觉得很舒服。
萧池没走,也没带她出地窖,让人送来了干净被褥,暖炉,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他干脆就在这里陪她。
怕碰了她的背,萧池就将她放在了自己身上,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两天两夜,她的确撑不住了,身体一舒服,她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