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凛凛冬夜连能遮风的东西都没有。
听九王爷如此说,她们反而愈不敢停了。
半个时辰不到,台上女子接连倒下。最后,只剩了芙淑一人。
九王爷手中拿了一个锦盒,从台上下来,路过她身边,又说,“你也去休息吧。”
他还没走两步,忽觉衣袖被人扯住。一转身,只见那女子额上一抹朱砂正惹眼。寒风四起,她似乎出了一身汗。风一吹,有浓重的不知名香粉气息正扑面。
一身香汗淋漓,朱唇轻启,媚眼如丝,“请问九王爷,今晚的歌舞,九王爷可还满意?”
他眉头一蹙,正欲拂开拉着他衣袖的手。
不想,那女子身子一斜,柔弱无骨,便要往他身上倒。
揽月台上除了那个女子,就只有他一人了。退了一步,却还是扶了她一把,没让她跌在地上。
琉璃阶上,承译忙跑上去。
“爷。”
“带她下去吧。”
“是。”
将那女子交给承译,他转身,匆匆下了揽月。
承译扶着芙淑,一将和风的门推开,还没进去,和风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气。
说是脂粉气,似乎又不全是。
和风眼风一凛,扫过门口那个娇娆女子。
呵,一个舞姬而已,这点手段把戏,她能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他医仙。
三两个瓜子皮狠狠吐出来,和风又看见那个从揽月上下来的女子依旧是一身单薄纱衣,连衣裳还未来得及换便靠在承译怀里,几乎要失了骨头。
面色苍白,朱砂鲜艳。先前府里看热闹的人说得没错,这女子,娇娇无力时最惹人怜。且不说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原本是想冲着谁,可看承译一脸着急,他不由冷哼一声。
承译带她进来,又对和风说,“和风,你还愣着干吗,赶紧过来给她看看啊。”
和风坐在椅子上,又抓了一把瓜子放进手心,翘着腿坐在桌子旁边,闲闲翻了个白眼,没动。
“我啊,可不是什么人都看,也不是什么人的话都听。”
承译眉头一皱,“和风,你不是大夫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风干脆将手里的瓜子一扔,再看那个什么芙淑,舞纱下胸口起伏,汗湿轻衣正虚弱。
和风又看着拥着那女子的承译道,“意思就是,莫说这女人死不了,就算是她要死了,又关我什么事?换句话说,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承译依旧揽着那个芙淑,又说,“和风,九爷说-----”
“别跟我提爷!”和风打断他,冷哼一声,“承译,你以为,你跟你主子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
一想到九王爷和承译每晚都在揽月看什么歌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