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留恋。
和风又说,“他的事情,谁也不甚了解,你若还想知道什么,等爷醒了自己去问他吧。”
晚些时候,叶棠让人送了热水来。
她手里拿着一条布巾,在他身边接连走了几遍,手里的布巾被她甩成了麻花。
他爱干净,她就想着让人送了热水来给他擦身子,可又怕他突然醒过来。
床上人躺的安静,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于他身前站定,而后看着他,一弯腰,在他耳边轻声唤。
“九王爷?”
见床上人没有反应,她又清了清嗓子,“萧池?”
她胆子大了起来,干脆贴在他耳边唤,“惊澜?”
那是她的声音啊,雁过水面,水面不惊雁不湿,惟他心里涟漪一片。
叶棠仔细看着他,见他的确是依旧昏睡,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彻底放了心。
将手里布巾往旁边一放,她往他身侧一坐。偌大的地窖里没有了别人,只余下他和她,且他还昏睡着。
她放心大胆地开始解他的衣裳。
与他相比,她似乎总是手笨,他的扣子其实不复杂,可她每次都很难解开。这次反正他睡着,她干脆往他身上一趴,咬了他扣子上的丝线,一下便咬开了。
将他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了,他虽没醒,她还是坐在他旁边有些脸红,有些不敢看他。
自己咳了两声,脸上绯红褪了一些,她一转头,目光略过他的身躯。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修长,她知道,若是伸手一触,如温玉一般。
反正他也睡着,不如------
鬼使神差,她居然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柔胰若无骨,轻轻抚过他。似乎,他总是将她的便宜占尽,她总算可以趁他不知道扳回一城了。
从心动到心颤,虽悄无声息,却的的确确早就在冬日草长莺飞,一不可收拾了。
叶棠手下一顿,忽然想起来,他前几日才给她递了休书,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白了他一眼,又冷哼一声。
倒是也没将他扔在地窖里不管。只不过就是手里布巾濡了水,擦在他身上多用了些力气。
一咬牙,干脆将他的衬裤也给褪了下来。
布巾又沾了水,她看着床上精健的男人。
“哼,想不到,九王爷你也有今天。”
想她伤了脚,缩在床上一连几日都下不了床,承蒙他悉心照料多日。如此一来,她也好互不亏欠。
她擦得仔细,他的手指她也没放过。将他身上都擦干净了,她顺势拿了他的手往自己手上比。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干净,生一层薄茧,似乎不只是因为提笔。
她还是有些不懂他,一个人画风文风既成,便很难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