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将醉雀取出来,她却突然跑了过来,伸手便要抢他手里的瓶子。
他一个不防,醉雀洒出来些许,沾在了他手上。立刻将瓶子拿远了些,本想训斥她两句,叶棠却看见了他手上沾的醉雀。等不及了,她竟然干脆拿了他的手往嘴里放。
“叶棠,你----”
他轻轻将手一抽,她抓得牢,被他带得急急往自己跟前走了两步。指上一热,他看着她,竟然也未动。
她抓了他的手,不多时手上沾的醉雀便被她吃干净了。
“叶棠。”
她吃了一点醉雀,好歹是好些了,渐渐平静下来。
他却一下不平静了,将她捞进怀里。他抱得紧,她身子都快要被他提了起来。她跑下来得急,连鞋都没穿,嫩白的脚尖轻轻点在地上。
叶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思维有些脱节。很明显,她的身体更熟悉他,没多久便漫上一层绯红。
“惊澜-----”
他以为她是怕,于是停下来,将她紧紧抱着,在她耳边轻声道,“上次是我不好,这次不会让你疼了。”
将她往榻上一放,他随即便覆了过来。他温柔又小心,隔着她薄薄的衣料,感觉像极了他曾经给她画过的一副画。
雪白丝料上从一侧起,枝叶横斜,翠叶不多,多是簇簇秋天的金银木果实,红艳艳缀在不大布料上。那是新婚夜,她穿的那件白肚兜。
他亲了亲她的小脸,不得不又安慰她,“叶棠,别怕。”
她是信他的,一边点点头,一边缓缓闭上眼睛。他极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不出他所料,没过多久,她缓过神来就又想跑了,身子开始不住往后溜。被他一把拎了回来,“自己好了就不管本王了是不是?你这丫头!”
他哪里会轻易放过她,捉了她便是一夜。
知她爱干净,给她擦了身子,他又带她去沐浴。
将她从水里抱出来,萧池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顺口问她,“叶棠,在小村子的时候,都是谁给你洗的澡?”
他也没给她穿衣裳,只用被子将她裹了放在床上。
她看起来有些倦了,被他抱出来的时候就有些迷迷糊糊。他随口问的事,若没进她的耳朵,他也准备放她去睡觉了。
看她又被他裹了起来,只露着一个脑袋,小脸还泛着些许红晕。他一时没放她躺下,伸手探进了被子,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
没想到她打了个呵欠,懒懒说,“叶修庭。”
抱着她的手一顿,她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只是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那冷冽的气场来自身后抱着她的那人。
叶棠不自觉往被子里缩了缩。一时间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他还万般温柔,不过一瞬,就又清冷似寒霜。
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