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被拒绝过,就算再想,她也不主动了。离他远了一些,将身子缩成了一团。
深夜,她终于流着泪睡着。
萧池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身下床,他找来了和风。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的是健康的叶棠,完整的叶棠。况且,若不给她治好,她便有了被人控制的把柄,无论是谁,只要醉雀,她怕是都会跟着走。
她若清醒,定也不愿自己是这幅样子。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爷,这醉雀还不是一般的毒,不会轻易要人命,所以谈不上什么解药不解药。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您能狠下心来给她硬生生戒掉。可是,这戒掉醉雀的过程痛苦,先不说她能不能忍得,先得问您舍不舍得让她吃这些苦,受这些罪。”
庭前瑟瑟,树影轻移。萧池一身的柔白,他出来时随意,不过草草披着里衣。长散下,月下伫立,目光清越又笃定。
若是由着她吃醉雀,要不了多久,她眼里便什么莺红柳绿都不见,只有醉雀了。她也会忘记一切,成为一尊雕像,变得跟那些被他拍死的鸟儿差不多。
忘记与他的一切,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不会说话不会笑,这怎么行呢。这样的她,就算活着,又跟死了有什么分别。
“那也得给她断了。大不了,那些苦那些罪,本王与她一起吃,一起受。”
九王爷说完转身便回了,剩下和风站在原地许久未回。
这九王爷,当真能狠下心来吗。
书房里,他难得没抱她在膝上,而是让她坐在了他的座上。他自己坐在一侧的椅子上。
她如今手指僵硬,执笔都有些困难了,要她画画更是不可能。整整一个上午,他也没有同她说话,更别说抱她逗她了。叶棠也是有脾气的,因着昨晚的事情,她虽瞄了他两眼,可到底也没主动再找他。
天暖了,晚上信灵也不再往她房里钻。今早她出来的时候,信灵从树梢看见了她,一路跟到了书房。他忙他的,她就坐在桌边看信灵站在她的一只盘子里吃谷粒,尖尖的鸟喙哒哒啄在瓷盘子上,她觉得甚是有趣。
他忽而搁下手里看的册子,抬头对那鸟儿说了一句,“出去。”
信灵通人性,叶棠还未反应过来,信灵已经拍拍翅膀飞走了。剩下盘子里还有一些谷粒没吃完。
她这回倒是又看了看他,虽不明白,可也未问出来。看出她心思,萧池说,“这鸟喙啄盘子的声音,甚烦。”
叶棠垂下眸子,依旧未说话。
她喜欢那白白胖胖的小家伙,他其实知道。
萧池起身拿出了两个瓶子。那两个瓶子也是她画的,只不过被他单独寻了地方放了起来。
一个是她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