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捏,说,“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本王生个娃娃,才这么会儿功夫又忘了,嗯?”
她轻一低头,想起刚刚趴在他肩上说的话来,小脸已然红透。
他刚刚箍着她的腰,要她叫自己的名字。
她却在他耳边说,惊澜,我想给你生个娃娃。
她还羞着没抬头,他已经将她抱回了床上。
难得,她今日似乎里里外外都是一身红,连里衬都是。
可他要解她的里衣的时候,她居然又看着他笑了。那眼睛里,与新婚夜她的狡黠如出一辙。他没忘记,当时,她红装落尽,现了贴身的一件白。
虽然已经有些想她,可他还是撤了手,看着她笑道,“叶棠,这里面,该不会又是一件白吧。”
她看着他的眼神清灵,只不过依旧没有说话。
这次的衣裳可是府里的人给她准备的,她还能做什么手脚不成。
襟扣一开,透过大红色的里衬,萧池终于明白她这次又是为什么要笑了。
就算是府里人给她准备的衣衫又怎么样,她似乎总有办法。
依旧是她穿来的那件肚兜,只是早就被他添了几笔,再也不是纯白了。
某个清晨,她还在睡着,九王爷已经慵懒立与案前。
结实的胸膛上和脊背上还带着她新鲜的抓痕,他倒是也不介意,只管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款款调色落笔。
他回到床畔,见她已经醒了,正缩在被子里遥遥看他。
他将从她身上解下来的这件白还给她时说,这个只画一次,也只给你一人。
他说完就穿好衣裳出去了,她却忍不住将那东西悄悄往身上一比,随后揉成一团,狠狠丢在一边,道,“流氓!”
可现在,她却将这件白穿在了身上。
大红的轻丝里衬还缠在臂上,她身上正被他的鲜艳笔墨堪堪遮着。
可她呢,正歪着脑袋殷殷看她,似乎在仔细分辨他究竟喜不喜欢。
这丫头,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总能轻而易举让他失控。
倾身将她扣了,她却扯着自己身上那件红色里衣不让他在脱。
他的确是着急了,匆匆扯下了他的那幅笔墨,其余的她若是愿意穿就先穿着吧。只缠在了她雪色的臂上,对他似乎也没多大的影响。
双臂一抬,带起红纱,攀在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
“惊澜-----”
她不住轻轻颤,细腻娇柔的一声声轻唤,在他听来,如隔水的云箫,分外缠绵。
顾忌她的伤还未好利索,他没舍得折腾她,小心将她放进自己臂弯里。
她睡觉好像总爱穿些什么,可他不喜欢,因为抱起来不舒服。
她正迷迷糊糊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