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角尖就出不来,此生更不可能在爱别人了。
“好。”
李知蔓以为,她说这话,他定要不爱听,没想到------
她抬头,见他看着她,温声道,“爹年纪大了,喜欢孩子。这将军府里是该热闹些了,只叶芝一个丫头怎么行。”
被他牵着手往回走的时候,李知蔓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他这是,终于肯接受她了。
又是风日洒然,窗边一只金色风车迎了风,一圈圈将阳光缠成了金线。
春衫换作夏衫,这九王爷新添了一样爱好,为她画裙,几乎日日不落。
今日,叶棠一袭衣衫轻薄,雪白轻丝织成,清凉舒适。裙角落了些墨,是他案边的朱砂掺了她的胭脂,又经了他的手,洇染成几朵鲜艳棠花,开在她裙摆处。
她一早穿上便提着衣裙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天。若是离得近了,会闻到淡淡的胭脂香混合了墨香,娇柔的甜意里透着墨的清苦气。入了心脾,也妖娆,也铿锵。
九王爷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已经将那衣裳前后看了几遍,直说,“真好看,比昨日那件还好看。”
他看着她笑了笑,未说话。昨日给她的是一副水墨烟花,未用重彩,着墨也清淡。
她却突然收了笑,一转身,看着他也不说话,似乎有些不高兴。
他上前几步,捏了捏她的脸,“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吗,九王妃是怎么了?”
“这样的衣裳啊,好看归好看,可每件都只能穿一天,真是可惜了。”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揽她入怀,他低笑出声,“那怕什么,以后每日都给你画新的便是。不过------”
她抬头看他,“不过什么?”
他趁机吻了她一下,“不过,九王妃得每日给本王束,一日也不可废。”
她听了挑了挑眉,“这有什么,我现在不就每日给你束么。”她将他往镜子前一拉,“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有进步许多了?”
他忙点头称是,“是,是,有进步多了。”
阳光正好,树已成荫,叶棠出来得有些急,今天与和风说好,要一起去祁州府的。
一旁小径上,张朝和常五亲自捉了一人回来。
那人远远地便看见了她,一袭白裙落了粉花,跑起来飘逸灵动,身后还追着一只小白鸟。也不知道她急着去哪,匆匆往旁边如茵绿草上撒了一把谷粒,那小白鸟落了下去,啄了两口又拍了翅膀去追她。
常五厉声道,“你,你,你走,不走了!”
季书寒笑了笑,又说,“常将军,知你恨我,可我现在想喝口水。”
常五还没说话,张朝冷哼了一声,说,“你还是等着去九爷房里喝茶吧。”
季书寒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