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员,可战之兵过万!”
“关中民心不稳。”
“已派官吏安抚。”
“王镇恶与沈田子二将不合。”
“这...只要有桂阳公从中调节,二将不敢轻举妄动。”
王修回答的滴水不漏,但刘义真又补充了一句:“若是这些隐患一并爆发呢?”
这回王修不复刚才的淡定,只见他紧闭双目,在心中不断推演。
在王修心目中自然有最坏的情况,那便是王镇恶真的如刘裕所料还有不臣之心据关中而自立。
这种情况下...因为沈田子和傅弘之手中的兵马加起来是要超过王镇恶的,再加上驻守长安的兵马也并非王镇恶的人,所以暗自对比下来还是沈田子这边占据优势。
怕就怕王镇恶煽动长安百姓,或者直接勾结胡夏,那关中可不就是危矣了?
这也是王修能想到的最坏局面,毕竟他只是凡人,推演不到沈田子敢暗杀王镇恶。
但刘义真知道啊!
他对着王修耳边稍加引导:“我今夜其实刚刚宴请完沈田子,他和王镇恶完全就是水火不容,这两人之间单凭长史与我这个稚子压制,怕是...”
刘义真的话王修是半信半疑。
他俩难道真敢撕破脸皮不成?
但既然刘义真敢光明正大的提出来,他就不能不理。
还是那句话,刘义真才是关中目前的最高长官。
“桂阳公...要做什么?”
刘义真盯着王修的眼睛:“王长史,我要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王镇恶究竟会不会反?”
“......”
王修面部扭曲到直接出了痛苦面具。
这他哪知道?
连刘裕都不知道的事情他能知道?
他要是知道就不叫王修了,改名“诸葛修”算了!
半晌后,王修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同殿为官,余不敢腹诽王司马,不过...”
王修在纠结一阵后说出自己的想法:“昔日王镇恶祖父王猛乃前秦宰相,其辅佐天王苻坚一统北方。后来苻坚在淝水一役中兵败导致前秦瓦解,王镇恶只得投奔南方。”
“直到太尉北伐南燕,有人向太尉举荐当时只是天门临澧县县令的王镇恶,从此王镇恶才展露才华,重振王家威名。”
“故,太尉对镇恶有知遇之恩。王镇恶若此时割据关中,必会背上千古骂名。”
王修似乎终于能一吐为快,将自己的看法都说了出来。
“况且王镇恶先入长安,其若是有二心,势必会效仿先汉太祖高皇帝一般与民约法三章。但王镇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