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关。甚至又在朕面前小败了一场,不然朕也没时间来找你喝酒。”
刘义真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酒,轻轻将酒液抿入口中,让酒香在自己舌尖缓缓绽放。
“朕看你的模样,似乎很怕你父亲?”
赫连璝瞪了眼刘义真:“大宋天子不怕汝父呼?”
“怕。”
“当然怕。”
“但是他已经不在了。”
刘义真的回答让赫连璝嘴角抽搐一下,随即把头给转了过去。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赫连璝又将头扭回来和刘义真解释:“单于命我再仇池搞出动作吸引你们的注意,所以孤才会派仇池士卒去烧你们的粮队。”
“后来你们果然派兵前来,其实那个时候孤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于是也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
赫连璝在提及仇池一事时情绪无比激动,这让刘义真多少有些诧异。
但很快刘义真便想明白了。
在赫连璝心中,仇池并不是一个主权国家,而是自己的附庸,或者说是自己的奴仆。
被“奴仆”以下犯上,和被刘义真这种能被称得上强敌的人击败在感官上是完全不同的。
更何况赫连璝还是被阴的……
但刘义真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太子有魏武之心却无魏武之才,在别人的领土上就要睡别人的老婆,败的不冤。”
曹操因为要睡张绣的婶婶,把自己的儿子、侄儿、爱将全都给赔了进去。这事过去才不过两百余年,神州大地处处都还流传着魏武帝的传说,刘义真不信赫连璝不知道。
教训在前,还敢这么放肆,完全就是自己找死。
赫连璝听到刘义真的话“切”了一声后不再说话,显然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没理。
“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
赫连璝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彻底摆烂。
“现在孤坏了单于的计划,就算孤能活着回到大夏,也会被剥夺太子之位。之后等孤的弟弟上位,对孤必然是百般羞辱,说不定还会直接被赐死。”
被宋军捉住的赫连璝似乎真的有认真想过自己的未来,但很遗憾,无论怎么想都是死路一条。
这也让赫连璝对事物再提不起任何兴趣,只是又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想要麻痹自己。
“太子属实有些悲观了。”
刘义真干脆将酒壶塞给赫连璝,让他喝个痛快。
赫连璝也无心听刘义真再说什么,拔开酒塞,就往自己的喉咙中灌去。
“朕若说,能让太子成为匈奴单于呢?”
“咳咳,咳咳!”
正喝酒的赫连璝被刘义真呛了个正着,酒液顺着鼻子窜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