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帮她把了一脉,确实比刚才紊乱了不少。 孩子月份轻,她又不是主治妇科的大夫,她最拿手的还是针灸术。 也判断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 反正她个人觉得问题不大,但这玉娘头上又冒汗,脸色又苍白的,她不能擅自下定论。 “建议你还是去镇上回春堂看一看,孙神医” 玉娘摇头,“不成的,走不动了,也坐不了马车,大贵,我们的孩子啊不能没有,没有,我也活不成了。” 许老四也急得不行,“好,那就不走我们不走了,我去镇上把大夫给你请回来再看。” “好,我没事的,我休息几天应该就好了,只是不能再走动了。” “那我抱你回房间内休息休息。”说着,许老四不要脸不要皮的就要把玉娘抱到他们四房的屋子内去 许张氏抄起一把大扫帚,就拦住了他们,“狗东西你往哪里走哪是你的房间” 许老四急道,“娘,人命关天的事情,房间内空着,让玉娘休息休息先,休息好了,我们就走。” “狗屁臭烂脏污的货色死了都跟老娘没关系,你们两个狗男女要死死到外边去,不要污了我们老许家的地儿。” 许老四把玉娘放下,一把跪在许张氏的脚下,“娘,人命关天的时候了,求求您了,给点活路吧。” 许张氏早已经不吃许老四这一套了,“给你活路你个不孝不忠不义的东西你给老娘活路了吗不要让老娘说第二遍,滚滚滚” 说着,大扫帚劈头盖脸的就往许老四的头上身上一通乱扫。 又是灰又是鸡屎的。 大扫帚是用竹枝做的,扫在人的皮肤上,生疼生疼的,力度大的话能扫出一道道的血痕。 许张氏是在扫许老四,但有部分的竹枝也扫到了他旁边的玉娘身上。 玉娘哭着用手护住了脸 许娇娇看到这里,皱了一下眉,一般来说,如果宝贵孩子的话,遇上危险的时候,下意识第一反应应该是护肚子,这个玉娘护脸 许老四被扫得狼狈不堪,又想求许有德。 许有德一声不吭的,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大贵,大贵,哎唷哎唷”玉娘在旁边哭啼边叫唤他的名字。 许老四一咬牙,又将玉娘抱起来,“爹,娘,我走” 新宅子不让他住了,他突然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一些老宅子空着的。 他们以前四房住得那间屋子就是空着的,暂时委屈玉娘去老宅子里休息几天,等她身子骨恢复好点了,他们再离开许家村。 这样想着,嘴里却没有说出来,先把屋子去偷偷占了再说。 许张氏现在是气头上,不好说话,等她气消了,他再来求饶,总归是母子一场,又是亲生的孙子,不能不给他一条活路。 在许老四离开之后,许有德两夫妻又气闷一场,然后,许有德咳嗽个不停,咳完之后感觉有几分头晕眼花的,走路打晃儿,许张氏吓到了,赶紧扶他回里屋去歇息歇息。 与许老四的断绝书,让许老二直接拿去里正那里打证明去了。 许娇娇在家里,给许有德老两口,全身按摩顺了顺气。 许有德的情况才好点了一些。 许娇娇对许有德的身体状况有些忧心,许有德年纪大了,又是个老烟枪,平时让他吃点枇杷膏什么润润肺,他总是舍不得,要许娇娇监督的时候,才会吃点儿,不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