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走了几步,仔细揣摩着,“他该不会是要说,荷官这两个字吧?”
“荷官?”
纪师爷眼睛一亮,一拍大腿!
“没错!确实有可能,越想越像!恐怕他想说的就是荷官这两个字!不愧是夫人,心思如发,聪慧过人呐!老爷您看?”
廖青赞许地看了看许娇娇,随即道:“既如此,事不宜迟,马上召集人手,去捉拿赌坊荷官!”
对方已经灭了一个口了,如果再拖延下去,说不定荷官也被他们灭了,那时就又麻烦了。
许娇娇却道:“赌坊的荷官应该不止一个吧?你们要抓谁呢?难道把所有荷官都抓起来?”
“这个倒不用担心。”
纪师爷解释道,“那赌坊的荷官虽有好几个,但被直接称为荷官的,却只有一个。据说这个人赌技非凡,是赌坊的台柱子,赌坊平日里称荷官的就只有他,而其他几个荷官别人一般喊他们为庄头,所以咱们只要抓那个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