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堆毛发。
我下来之后忽然想到前几天的一件事,老蔫媳妇的坟当晚被挖,尸体也一样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却唯独不见腹中的死胎儿。这胎儿,之前随母亲落入阴水河,第二天被发现时身子就缺了一半。
而我昨晚遇见怪婴时,它也有半边身子残缺……
我牙齿打颤,莫不是老蔫媳妇的遗腹子变成了邪物?它下手的目标又有针对性,先是生母的尸体,又活吃了生父,接着才到村委上边整事。
难怪那晚我总感觉不对劲儿,想不到真发生了大事。
我和众人说了心中猜测,全吓的腿打哆嗦。
有人提议说去河边看看,等我们了到地方,发现老蔫也就头和四肢勉强完整,肚子都被掏空了。而老蔫他娘的身体则浮在岸边,我们把她尸体拖上来,并没有什么伤,像是自杀溺死的。
“再报警。”我对着村长说。
村长老泪纵横的道:“他们根本不信啊!”
“蠢啊,就说昨晚村里一个老寡妇和她儿子以及村支书被杀了,别提怪婴的事情。”我建议说:“待他们来了,有没有蹊跷不用说也能看出来了。”
村长用了我的法子,真把警察叫来了,还是一大批,包括市局的刑侦大队、镇派出所,毕竟涉及到三条人命的大案子平时很少出现。
警察、法医、痕迹专家们围着这三具尸体观察,看出了不少门道。我身为第一个发现怪婴的人,就有了近距离偷听的机会,大致有三:
第一,凶手的力量大,但老蔫手腕留下的掐印是婴儿那么小的手导致的;
第二,村支书的骨架一点肉没剩下,未免太干净了,再变态的罪犯也很难做到这样;
第三,村委楼上的血迹中脚印也像婴儿那么小的脚丫,地上还有一枚小手印,与老蔫手腕的掐痕相符。
他们已对我们说的事情信了三分,就即刻上报了!
傍晚之前,村里来了一批荷枪实弹的武装,把村子的围起来,包括街道巷子都有人持枪把守,防弹衣、头盔、步枪就差武装到牙齿了,与此同来的还有六位科学家。
村民们晚上不敢在家待着,就抱被子聚在了村委前,席地而睡,这边有一个武装小队专门守护他们。
我想到黑桨粉能克制怪婴,就跑回了家,却看见爷爷若无其事的坐在院子抽着卷烟,我皱眉道:“怪婴的事可听说了?还敢在家?”
“这院子,邪物不敢闯。”爷爷往后指了下。
我顺着开的房门一看,他指的是祖辈们的牌位。我没再和爷爷搭话,进门把挂在墙上的袋子取下,里边的黑桨粉由于之前六天我往脚上涂的很厚,已剩下不到半斤。
这可全是宝贝,得省着点用。
我犹豫了片刻,端来小碗倒了越有一两黑桨粉,扮上鸡蛋清均匀的涂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