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一道黄光,“嗖”地蹿向我这边,速度比小黑还要快了一倍。我猝不及防之下被顶了个趔趄仰倒在床铺上,小黄鸟却走到我脖子上边,它把脑袋温顺的拱着我腮帮子。
我纳闷的意念询问小黑:“小黑,你丫的究竟跟它说了啥?”
小黑摊开鼠爪,无辜的表示说我是小黄鸟父亲。
我差点儿绝倒滚下床铺,这下好了,恐怕这关系要等小黄鸟很久很久以后才能清楚是假的。
我抬手抓下小黄鸟,坐起身子摸着,打趣的说:“长得像小鸡崽一样。你该不会是小黄鸡吧?”
它眨着眼睛,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现在起你的名字就叫小黄了。”我道。
小黄鸟欢呼雀跃的抖动小翅膀,似乎十分喜欢这名字。我把它扔回小黑身上,吩咐道:“小黑,小黄,就剩下一个多小时到站了,你们最好不要弄出动静,以免被外边路过的人注意到。我先睡会儿觉。”
外边的老男人早已被乘客们抬去乘警那了,所以很是安静。
我闭上眼睛,接下来没再被打扰,睡到列车员过来敲门通知即将抵达合市。我睁开眼睛缓了片刻。就翻身下床,把小黑、小黄一个塞入怀内一个塞入口袋,等了十几分钟,火车缓缓停下。
我离开这间软卧。排队渐渐的下了火车。
我正准备拿手机联系陈玄谛让他来车站接自己时,站台上忽然有六七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前隐有围住的气势。
我皱起眉毛问:“你们是…;…;”
这时,老男人在我后方的车厢门下来了,愤愤的指着我说道:“就是这人,通过他手上的白玉扳指,见微知著,我怀疑是盗了一个晚唐时期的将军墓从而非法获得一批陪葬品!”
我一阵头疼。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这老男人盯上了,没完没了的,看架势还把他的同事们叫来一起助阵了。
一个年纪顶多比我大六岁的女子,冲着老男人说道:“赵教授。我已报警了,警方马上就赶到。”
她不漂亮,但是透着一种研究者独有的气质。
“我想说一句,你们烦不烦啊?这是想群殴吗?”我气的肝颤不已。
跟苍蝇烦了我一火车的赵教授不屑说道:“哼,不学无术,肯定背后的势力买通了火车上的工作人员,像他们那种渎职的,我一定会向有关部门举报。”
“老头。我这白玉扳指送你们了行吗?求别再烦我了!”我说着就把右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撸下,扔到了赵教授的脸。
赵教授忙不迭的抬手去接,稳稳的拿在掌心如获至宝一样摸了片刻,他冲我训斥的说:“胆子也太大了。我要是没接住,你就是恶意毁坏文物!”
“算了,再见。”我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