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起来后就全看不懂了,你确定不是在糊弄我们?
其实这些百姓也是冤枉了高攀龙和那帮子的东林党们,作为东林党自己发行的一份报纸,他们怎么敢敷衍呢。而是那些有资格为报纸撰稿的东林党人和官员们为了显示自己的文学功底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这些文章可是要发行天下的,他们如果不尽心的话那可是把脸都丢到全大明了。所以这些文章在发行之前都经过了他们的精雕细琢,用词也极为谨慎,唯恐写得不好让人嗤笑,有些人甚至绞尽脑汁的尽量用生僻字,生僻的典故和说辞,在他们看来不这么写不足以显示自己的水平。
可恰恰就是因为他们太过用心了,反倒让普通的老百姓们看傻了眼。你们的,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第一份的《儒报》免费发放完毕后,许多有身份的东林党人都聚集到了高攀龙的家里,望眼欲穿的等待传来的消息,可是等来的消息却是喜忧参半。
钱谦益微笑着拱手道:“云从先生,朝廷的百官和同僚们看了咱们的《儒报》后全都一致夸奖这份儒报办得好,尤其是您亲自撰文写的那篇文章更是犹如洪钟大吕震人心魄,想必那杨峰在看到您的文章后一定会羞愧得陶陶大哭吧!”
李启元也恭维道:“那是,云从先生是什么人啊,亲自撰文写出来的东西又岂能不一鸣惊人?”
高攀龙谦虚道:“诸位过奖了,老夫不过是将心中所思所想写出来而已,又岂敢等诸位的夸奖。不过据说也有一些不好的消息传来啊,尤其是不少人声称咱们“儒报”上的文章晦涩难懂,他们甚至看不懂,对这点诸位有何高见啊?”
钱谦益不屑的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咱们写的文章乃是君子之文,自然也应该由君子来看,又岂是那些贩夫走卒能够欣赏得来的?”
“就是,牧斋兄说得有理,咱们的文章原本就不是给那些泥腿子看的,那些泥腿子也不配看咱们的文章。要我说啊,咱们这些报纸原本就不应该发给那些泥腿子,没的玷污了咱们的文章。”
一群人在那里齐声符合,一排曲高和寡的模样。看到众人不以为然的样子,高攀龙也感到有些不安,《真理报》可是非常的接地气,全篇都是用白话文来写,上面的文章只要是稍微识字的人都看得懂,可他们办的《儒报》却显得曲高和寡、孤傲异常,通篇的文言文,这样的文章一般人肯定是看不懂的,这样的话对于《儒报》的传播是很不利的,可这样的担心他又不能说,否则那就是在和大部分的东林党人做对了。
“昔日有一人者,名杨峰也。其自称来自海外,但却从未有人为其证明身份……《赋税说》一文全篇皆为歪理邪说,殊不知优待士子乃是太祖皇帝开国之初便定下的规矩……”
“相公,这个高攀龙也太气人了,这篇文章通篇都是在骂您的,而且许多东西全都是胡编乱造,根本就经不起推敲,还东林党领袖呢?我呸,原来他也是个道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