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命吧。”
江翠翠见他脸色沉重,不由有些紧张的问道:“阿爹,到底怎么了?丢了什么东西么?”
江二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严肃地说道:“翠翠,我想你也知道了一些,他的身份并不简单,我想你对我的身手也心存不解吧,我的事一言难尽,将来会找个机会慢慢再告诉你的,你先告诉我,你刚才在厨房跟小芹可有说了什么跟他相干的事么?”
江翠翠心头猛地一跳,声音透着慌,“阿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到底出了什么事?”
“快回答我!此事十万火急,干系到这里所有人的性命!”江二急道。
江翠翠不敢再隐瞒,快声说道:“有!小芹问起我他的姓名,我说过一嘴,他连路引都没有,加上我也没问起过,对他的姓名来历并不知情,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江二一惊,急忙提了水桶走到炉灶旁边,口中无奈的说道:“你们的话都被王青的人偷听了去,王青肯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刚才大牛路上看见王青府上的人连夜骑马出了村,我看八成是去县衙了,现在他不能留在咱们家了。”
“什么!怎么会?可他还受着伤,能到哪去?”江翠翠大惊道。
江二揭开锅盖,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脸上都有些朦胧了,他回头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儿,忽然柔声道:“你不用管,县城来回一趟也要些时间,先帮他泡了药浴,你去给他喂蛇胆汤,一会儿我再替他针灸一番,看他能不能醒过来吧。”
江翠翠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有些慌乱,来到屋子前,瞧见大牛正坐在旁边打着瞌睡,忙放轻了些脚步,走到炕前端起还有些烫的蛇胆汤,轻轻地靠在炕边,见韩元恺平躺着不好喂,刚想把汤放好将他扶起,一旁的大牛身子忽然一歪,随之一抖就醒了过来。
大牛有些尴尬的挠头笑了笑,见江翠翠要喂药,急忙上前帮忙托起韩元恺的上半身,又从背后伸出手去轻轻地捏住了韩元恺的双颊,那嘴便张开了些。
江翠翠小心的一调羹一调羹的喂了,片刻功夫满满的一碗汤就不见了一半。
昏昏沉沉的韩元恺忽然有了些意识,只觉得身体暖暖的,鼻端还有股子药味直往里冲,耳朵一下子“嗡嗡”作响起来,好似一下子挣脱了牢笼的束缚一般!他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光线有些刺眼,又不由眯起了眼睛,模模糊糊瞧见面前坐着个绿衫女子,手里还捧着一只往外冒着热气的黑陶碗,里边似乎是些刚熬好的汤药,她正舀了一调羹往自己嘴边送去,轻轻地吹着,雾气扑在她脸上看上去更朦胧了。
大牛见江翠翠这样,不由有些羡慕和惭愧的说道:“翠翠妹子,你对你这堂兄可是真好,这么多年不见,还能这般的照料他,我……我误了时辰,你心里还在怪我吧?”
“大牛哥,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这不是来了么,我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强笑着说完,江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