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什么东西?”
韩元恺舀了口汤药喝了,入口微苦,咽下但却有股热热的暖流游遍全身,闻言,他抬头看着江二不解的问道:“丢了东西?江叔,可是银子少了么?”
江二见他到了这时还跟自己装傻,又不好说的过于直白,只好继续说道:“银子没少,也不是我家的东西丢了,你就没有自己的东西么?”
韩元恺见他跟自己打哑谜,不禁仔细想了想,自己醒来除了身上的衣服,哪里还有别的东西,可这仔细一想,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急忙往怀里一模,见那枚飞镖果然不在了,韩元恺刚想说话,又想起这是江翠翠交给自己的,如今也不知是谁拿走了,思虑再三,韩元恺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江叔,莫非是那匹白马丢了!”
“果然是丢了!”江二见他往怀里摸去,随之又一脸惊慌和疑惑的瞧着自己,忙摇了摇头,随口一说,语气淡淡,“那倒没有,那白马却是通人性的很,对你似乎还有些特别,丢了什么也丢不了它。”
“哒哒哒……”
门外又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大牛单手提着一桶热水轻松的从门外走进来,直到将满满一桶热水倒进满了大半的浴桶里,他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大叔,水打好了。”
只道那要命的东西真落在了王青手中,江二也不再多问,对着韩元恺说道:“既然东西没丢那就好,县城离这里有些脚程,还有些时间,这几日你劳累又受了伤,先泡了药浴再说吧。”
说罢,招呼大牛过去扶起韩元恺,韩元恺正浑身乏力,身上还有些酸痛,便也不拒绝,任由江二和大牛将他扶到浴桶边上。
待他们退了屋子把门掩好,韩元恺习惯性的又走过去把门给闩了,这才走回桶边,先用手试了试水温,见还很烫,旁边又有桶冷水,嗅着屋子里浓浓的药材味,想着药材已经泡出味来,又想着赶时间要走,便将冷水都倒了进去。等水温勉强可以接受了,韩元恺便除去身上衣物,露出一身线条极为流畅硬朗的腱子肉来。
想起这几日种种,真犹如梦中,可身上传来热烫和酸痛告诉他这就是现实,韩元恺想到未知的路程,叹了口气,随后又掬了药汤往脸上泼去,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
正好这几天在山上跑都没有好好洗个澡,韩元恺拔下头上的簪子,将散乱下来的头发泡进药浴力好好洗了遍,头发上因此也沾上了一股浓浓的药味!
他一把抽过旁边挂着的条新毛巾,将头发胡乱擦干,深深嗅了口,味道依然还在,反正待会儿还得赶路说也就不再理会了。韩元恺又把毛巾轻轻的搓着身体,身体逐渐适应了浴桶里的热水,不知道是不是在药浴的作用,身上的酸痛一时间减轻了许多。
韩元恺仔细检查起身上疼痛之处,见筋骨都没有伤到,只是有好几块淤青,以及胸口气息有些紊乱,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暗伤,不由暗道一声侥幸!想起刚才那场打斗,只觉得处处凶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