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壶小酒喝着看着别人赌钱的瘦干汉子听着声回过头来,额头上还有块淤青,泼皮见到他,急忙又喊道:“狗爷!”
狗爷瞥了他一眼,蹙眉问道:“阿鱼,你小子不在外头守着跑进来做什么?又手痒了?还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来砸我狗爷的场子?”
这名叫阿鱼的泼皮眼睛闪烁着精光,急急地说道:“不是,是有个汉子探头探脑的,我瞧他包袱里像是有些银子,狗爷,你说要不要去把他拉进来玩玩?”
狗爷听了阿鱼很是诱惑的提议,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现如今场子里人也不少,不必理他。”
阿鱼贼心不死,继续说道:“对了,狗爷,我想起来,我说那汉子怎么瞧着有些面熟,原来是前两日咱追的那小子!狗爷,不如让我带上几个人,跟着他半道上把他给……”
瞧愤愤不平的阿鱼说着话手里还比划了几下,狗爷忙拉着他走到一边,四下看了眼,眼见堂子里十分热闹并没人注意到自己两人,狗爷想了想还是说道:“你小子!嘴里不知有个把门的么?”
“狗爷,我一时激动,不是……”
“算了!咱现如今已经在赌坊里看场子,也算是吃喝不愁,你这万一闹出事来,那咱们面上可就不好看了,以后如何在新寺这半亩三分地上混?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是!狗爷,我知道了。”
看着他走出去了,狗爷又继续走到斗蛐蛐那里继续瞧着热闹,才几句话的功夫,便已决出了胜负,有人欢喜有人愁。
很快,赌点便换上两只新的蛐蛐,围在一旁的赌徒们揪着胡子左看右看、上瞧下瞧,买定离手,又一场新的赌局又开始了。
狗爷正看得热闹有趣,不想才去了不到一刻钟的阿鱼,便又跑了回来,急急喊道:“狗爷,那吴奇又来了。”
提着酒壶往嘴里又灌了口,狗爷看着正斗得热闹的两只蛐蛐,头也不回的说道:“哦,来就来嘛,你小子慌什么?”
看狗爷一点不急,阿鱼却耐不住性子的说道:“狗爷,你忘了?他昨日都已经输了不少了,差点就在场子里闹将起来,若是今日他又输了,再闹起来,咱们该怎么办?”
舍了那两只斗得热闹的蛐蛐,瞥了眼阿鱼,狗爷翘起一只腿,怔怔的看着赌坊里正在赌钱的人,笑道:“无妨,他闹不起来,要闹昨日他就闹了,他也怕闹大了被他爹知道,只要他有钱就让他进来赌,来者是客嘛,去吧。”
阿鱼迟疑地问道:“可他真要闹起来,咱们动手不动手?”
收起了玩味的笑,狗爷一脸郑重的说道:“看在他是王青老爷的外甥份上,若是真再闹起来你们先好言相劝,如若不听劝还要闹再将他轰出去!反正我已然劝过他不要再来了,他自己不肯,活该他输,也怨不得我。”
狗爷两人谈话间,吴奇带着个贴身小厮一揭门帘已然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