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然后便递到身后的单封手中,然后他又吩咐单封将地上那些散落的飞镖收起。
崔俨霏跟着散落在地上的箭矢一路来到山坡上,只见坡上边箭矢更是密集,可见当时状况之惨烈,幸好不见什么尸首。可坡上这处院子已经被烧毁,里边依稀可见一排排密集的箭头,知道十有八九这就是江家了,崔俨霏忙跑了进去,里边的几根倒下的房梁还在往外冒着烟,身边的几个青衣大汉急忙也跟了上去。
跟在身后的周滨和李阳成互相看了眼,也一起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已经被烧的不剩什么东西,只剩下几堵焦黑干裂的泥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地面上蒙着一层黑黑的灰。
崔俨霏在几个房间里找了一圈,这才在一间房间里找到了两具烧得焦黑变形的尸体,两具尸体皆已瞧不出人样,尸身上唯有隐约可见的几支箭头!
“呕!”崔俨霏再也忍受不在,捂着胸口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后头的李阳成听见动静忙走过来,见崔俨霏无事,又瞥了眼屋子里的两具焦黑尸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旁边屋子搜查的周滨带着单封也堪堪赶到,瞧见屋中状况,两人便越过门边的李阳成径直步入屋中。
蹲下身子一股焦味便直扑鼻息,正欲查看一番两具焦黑的尸首两人脸上神情却毫无波动,只见这两具尸首身上都扎了七八支箭矢,身上有些地方都已经烧的碳化,面容已经看不出五官来,只从身形上依稀可辨出是一男一女外再无其他线索。
凝目又在房间里扫了一遍,映入眼帘的只有焦黑的土砖块,周滨走到院子,看见李阳成正陪在崔俨霏身边,一旁站着县令齐高兴,走过去忽然听见刘班头说道:“大人,小的查看过来,王家庄几家大户钱财皆失,您说这事……会不会是那群山匪干的?”
齐高兴沉吟着正要开口,眼睛余光却瞥见周滨已从屋中走出来,忙转身行礼道:“上差大人。”
李阳成叹了口气,闻声转过头来,忙道:“周大人,可有什么发现?”
周滨说道:“李公子,令弟没事吧?”
“多谢周大人关心,舍弟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有些伤怀,又没见过这等惨状,一时难以自禁。”
“那便好,这位小兄弟,请问这里便是你那友人的住处吗?”
“我想应当是了吧,周大人,舍弟身体不适,我们这就告辞了,就不打扰两位大人查案了。”
“李公子且慢,我刚才似乎听到这位班头说什么山匪,敢问班头这是何意?”
“大人,这……”
“县令大人,附近可有山匪?”
“回上差的话,这附近确实有一伙贼寇盘踞深山之中,约有百余人,只因深山难寻,所以本县一直未能剿灭。”
“山匪?黑罗刹?”
“哦?看来这位小兄弟似乎知道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