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虚掩的门口停下,推门而入。
院子里正有一人在,看着年纪也不大,他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把怀中的信封拿出交到那人手中,同时说道:“这次的故事极好,快拿去润色润色,抄录几份,捎到各地去,!”
“是,坛主!”
——
永昌卫。
午后的街道上依然飘着雪花,这次的雪已经连续下了好几日,所幸风雪不是特别的大,不然这街道上早没几个人在逛了。
即便如此,午后的这段时间,大街上的人也比之前少了许多,不是在家里热炕头,就是在酒馆面馆里聊天打屁侃大山,当然也有人在为了生计而奔波。
虽然街面上走动的人少了,可挑着担的货郎仍然不肯闲着,一摇一晃的边走边叫卖着担子里的东西。
便在这时,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几个叼着根牙剔的衙役,看那一个个圆滚滚的肚皮,也不知道是从哪家吃了白食出来。
迎面撞见这几个凶神,这挑着沉重担子的货郎不由得大惊失色,刚要转身逃走,然而这担子一打横,动作实在太大,很快就被一个眼尖的衙役给发现了。
“站住!”那衙役指着货郎暴喝一声。
货郎浑身一哆嗦,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腆着圆滚滚肚子的胖班头脸色一冷,叼着牙剔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看着这不敢动弹的货郎,冷笑道:“又是你这刁民,爷上次才饶了你一回,你还敢来!”
“几位差爷,小人”
江翠翠撑着山上捡来的枯枝,肩上挂着个包袱,一步步跟在老里长几人后头往山下走去,积雪虽深,但被前头的人一踩,出现了一个个雪窝子,一不小心踩上就会踏到地上的冰层,几人又是老的老,弱的弱,因此走的很慢。
江翠翠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即使落在人后,可她不走快些,前面的老里长几人也不会走得太快,况且她是真的也走不快,雪窝子太多,身上也冻得发僵了。
下边的村子,燃起的灯光亮了一阵就熄了,想必见无事,便也就找找的上炕歇息了,不放心的几条汉子在村头守了一阵,也没见着什么动静,裹了裹身上的补丁袍子,不停地跳着脚,终于,有一个往回走,没多久守在村头的汉子也就稀稀落落的散了。
江翠翠瞥了眼远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可路已走了一半,村头的人也零零落落的回了家,见这些久居边陲的村民都这般,想必应当是没什么事了,她也就不再去想了,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雪窝子旁的雪堆上,跟着老里长几人下到了村子,
“江家女娃,虽说鞑靼人撤走了,可你夜里还是得警醒些,你这房子靠近后山,若是听着什么动静,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往山上跑,”
“老太公……”
“记住了吗?江相公把你托付给小老儿,小老儿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