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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那个烂好心要去帮杨若兰出头,可是那日松这种欺瞒的行为,杨若晴很是不爽。
杨若兰是贪慕虚荣这不假。
再怎么遭罪也是自找的,活该。
可是,站在女性同胞的角度,杨若晴还是忍不住打了那日松。
把女人当什么了?
挨了杨若晴一巴掌,那日松脑门嗡嗡的痛。
但他可不敢还手。
一来是身份压制,二来,就算还手,也打不过她呀。
这边,杨若晴打完了还不解气,又照着那日松的膝盖狠狠踹了一脚。
并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姑奶奶我鄙视你。”
“我跟你说,你自己拉的屎,你自己擦,再为这些破事儿来烦姑奶奶,直接阉了你!”
她说道,手指间应声而出一把柳叶大小的小刀。
刀身锋利,单薄,真的如黏着一片柳叶在手里。
看得那日松心底一寒,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杨若晴则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白眼,转身回了后院。
直到她走远,再也看不到背影了,那日松才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风棠老弟,你这媳妇真彪悍,你到底是咋把她给征服在身下的呀?”
那日松问骆风棠。
骆风棠一直坐在那里吃稀饭,淡定得不行。
听到那日松这话,他将那只馒头递给了那日松。
“我媳妇的温柔,你不懂。”他道。
“啥?温柔?你别吓我!”那日松道。
“来,吃只馒头压压惊吧,我媳妇做的馒头,可香可甜可松软了呢!”骆风棠道。
那日松摇摇头。
“山珍海味都没口味吃了,我家的母老虎要来,我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
撂下这话,他一溜烟的跑了。
骆风棠笑了声,摇摇头。
还是守着一个媳妇的好,到哪都光明坦荡,不用躲躲藏藏。
嘿嘿,更幸福的是,还有热腾腾的早饭吃。
这边,骆风棠大口大口嚼着手里的白面馒头。
晴儿说的对,从这一刻起,一切才拉开帷幕。
他得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去做这一切!
……
“阎老伯,您驰骋商场,众横捭阖。”
“依您的眼光来看,我这个做香水的点子,可行么?”
后院假山最高处的八角凉亭内,杨若晴将自己想要做香水来经营的想法,完完整整告诉了阎槐安。
趁着阎槐安在那抚着胡须,细细琢磨的当口。
杨若晴站起身来,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