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征服我，会让你产生荣耀感，那倒大可不必了。”
夏源茫然地看过去，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了？
他哪有她说的那么不堪，他只是想保护她，而且是出于喜欢才接近她。
见他一脸迷茫，真莉丝微不可闻地低叹一声，也觉得自己刚刚说得太过分，只好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接着咬住牙关，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显然，真莉丝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不仅有心事，恐怕还藏着什么不能告诉他的秘密。
何止不对劲那么简单，从刚刚到现在为止，真莉丝竟然没有质问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要知道，一大早起来，他可是左拥右抱呢，真莉丝怎么会一点表示都没有？
难道……
夏源眼皮一跳，amnesia神经毒素失效了？她还记得昨晚跟恶面之间接触的记忆？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以真莉丝的性格不可能如此反常，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amnesia神经毒素在她身上没发挥作用，所以她才表现得忧心忡忡。
百试百灵的amnesia神经毒素怎么会失效呢？
生物兵器，人体实验——
夏源脑海里忽然冒出了这样的字眼。
或许没错了，阿德蒙斯王国曾被曝出进行人体实验开发生物兵器的丑闻，那么作为一国王女的真莉丝，极有可能被王国注射过不知名的抗体，从而抵消了amnesia神经毒素带来的影响。
想到这里，夏源心中一沉，脸上仍故作茫然的表情，开始试探道：“只是什么呢？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我只会对你好。”
“对我好？！”果然，真莉丝下意识发出质疑，察觉不妥后，她烦躁地晃了晃脑袋，又咬着银牙什么都不肯说了。
如此一来，答案显而易见。
药物在她身上没生效。
夏源心下一凉，也不知道昨晚她和恶面之间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竟然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给他去处理。
“人渣……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真莉丝那双湛蓝的水眸很是无助地看着他，眼底根本掩饰不住那强烈的恐惧和慌乱，让人感到心疼极了。
“你的手——”夏源注意到真莉丝纤瘦的手腕上，不知何时被抓出了一道较深的红印。
这无疑是恶面的暴行。
“我、没事……”真莉丝慌忙遮住手腕的红印，俏脸上却分明写满了委屈和后怕。
艾纶斯特！！
夏源不由得垂下头咬牙切齿，不止是顾亦灵，连真莉丝也遭到了恶面的实质性伤害。
比起浑然不知的顾亦灵，真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