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郑医师撵着胡须, 既不舍, 又有些跃跃欲试。
他一副专业人士的模样:
“我倒不是想尝尝这个熬汤有多香,主要是吧, 你们也懂的, 药材化在汤里,我也好能品品药性是不是?”
万一有东真人没发现的药性呢?
灵甲看了看他, 没说话。
郑医师被那一眼看的老脸有点挂不住,此刻赶忙转移话题道:
“对了,你们去西坊市, 难道没有去胡图的摊位问一问吗?有打听到什么吗?”
白麓叹了口气:“那必然是没有的。”
能在西坊市守着摊子的, 难不成还是贵人?那里就是两个胡图的奴隶,一问三不知, 只晓得战战兢兢磕磕绊绊的回复政国话。
“我到见到有人将花送过去, 将谢未谢的, 花瓣都掉了一朵, 他们也不嫌弃。中间一颗青豆大的小果子,真想揪一颗回来也让你瞧瞧。”
那俩奴隶给钱的时候手都在颤,显然也很是不懂为何要收。
郑医师摆摆手:
“不急,过段时间不是要去云州吗?等到离燕州城远了,路上肯定还有这花,到时候各种大小的果实都可以收集起来。”
他仔细一算:
“咱们如今已在燕州城呆了两天了,半个月的时间,该是能等到那种子完全成熟了吧。”
……
正说着,那只早上换药后醒来的丑猫又从屋子里窜了出来,此刻围在众人的脚边喵喵叫。
郑医师低头在它的丑脸上端详一番, 做出评价:“倒是没那么丑了。”
毕竟,那只眼睛如今也能睁开一半了。
口水也没淌。
他又高兴起来:“我做这种退热消炎的药,果然还是有一手的!”
“那你的短板呢?”白麓好奇:总不能她随手一捡, 捡了个医师就样样齐全吧。
郑医师瞪起眼睛。
但却也实话实说:“金镞针砭之术, 我不行的。”
白麓绷紧脸,扭头看着时阅川。
时阅川解释道:“就是针灸、通窍穴以及刀剑外伤等,郑医师不擅长。”
白麓的遗憾肉眼可见:
“我本来还琢磨着你要是懂这行, 没事练练缝合皮肉伤口,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郑医师胡子一抖:“不成的,不成的,我见那血肉模糊的就有点晕……”
白麓:……
你真是个大夫吗?
时阅川却讶异:
“皮肉伤口缝合?”
他第一时间想起了自己那些护卫们。常年奔波,身上个个都有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