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可轻可重,眼下最要紧是平息事端。连皇后又搬出姜家祖上来说事,满朝贵眷都睁眼看着,她岂能再让许氏落个欺辱功臣之后的恶名?
“殿下所言甚是。”臧氏停顿良久,饮恨启齿,“非姜氏女不堪为许家妇,实是我儿许晏配不上姜女。”
“太夫人既有此言,”连皇后面色立缓,看向姜佛桑,“孤便许你与许晏义绝。即日起还归姜门,自此妇嫁夫娶,各不相干。”
此言一出,殿中诸人反应各不相同。
撇开那些事不关己的看客,许氏家眷的面上是一个赛一个得难看。
最难看的当然要数臧氏。
她被逼说出那番话,就已经料到连皇后有此后招,但骑虎难下,她又不得不说。
心里想着,左不过一个便宜儿妇,原是娶来给晏儿挡箭之用,如今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然!义绝,而非和离。
连皇后这一巴掌?得可真是又响又脆,不遗余力。
早知如此,还不如同意出妇。
倒便宜了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