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那股。
随着虚弱的气息被吞噬，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道蕴逸散开来。
陈道玄看到这股道蕴，当即就要陷入顿悟之中。
要知道，这次他可没有动用《鸿蒙悟道经》，他只是观看了一次道蕴，就要陷入顿悟。
这种机缘，堪称逆天。
这一刻，陈道玄终于反应过来，刚刚互相纠缠的那两股气息，不正是真妖界和凤陨界的气息吗？
真妖界在吞噬凤陨界，而刚刚逸散出来的道蕴，则是真妖界吞噬凤陨界后遗留的残羹冷炙。
虽然是一点残羹冷炙，但对苦苦求道的修士而言，却是无上珍品。
陈道玄终于知道，为何渡劫修士们要将各自府邸修建在这里了，为的，恐怕就是时时观看真妖界吞噬凤陨界遗留下的道蕴。
在这里领悟大道，速度比起外界不知道要快多少倍。
比起陈道玄当年在真仙源界夺取的大道石碑，这处道蕴不知要强出多少倍来。
当年他在真仙源界夺取的大道石碑，只是陨落的真仙界妖所遗留的大道法则，而且那几道大道法则经过时间的侵蚀，早已残破不堪。
而这里的道蕴，却是凤陨界被真妖界吞噬所遗留下来的，从品质上，不知要超过前者多少。
因此，这里被称为悟道圣地也不为过。
只是五河天尊并不知道，陈道玄其实并不怎么需要这处悟道圣地。
当然，这番话他不好对五河天尊名言。
《鸿蒙悟道经》的事，一直是他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看陈道玄一脸震撼，五河天尊点头道：“你就在这里好生修炼，十二年后，便是你一步登天的机缘，切不可错失这次天赐良机。”
说罢，五河天尊便欲离去。
“前辈！”
陈道玄连忙道。
五河天尊停下脚步，转过身道：“还有何事？”
陈道玄正色道：“我想知道，前辈为何如此帮我？”
闻言，五河天尊沉吟片刻，道：“当年，我也是被一位前辈如此提携过，你就当是我完成自己心中的那份执念吧。
我知道，凤陨界来的修士，普遍都对其他修士缺乏信任，但我希望未来你能信任我们。毕竟，我们同生共死的日子，还有很多。”
听到这话，陈道玄心中猛地一震。
是啊，若是连彼此之间都不信任，还谈何共御外敌？
这一刻，陈道玄真正感受到了凤陨界和内域世界的不同。
按理说，五河天尊也出身凤陨界，但在他身上，陈道玄就几乎看不到凤陨界修士之间的互相算计。
有的，只是对后辈的提携，对人族领土的守护。
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