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美誉，会让人仰望。
“这幅画的使用权是不是在我手上？”云想想再问。
“是的，我只拥有它的署名权。”创作之前，除了署名以外，一切权益都归属云想想。
这是他答应宋冕的条件，这幅画只能让世人知道是他绘画，其余的都不由他做主支配。
“艾伯纳先生，我答应让你带着它去参加画展，希望它能够给你带来好运。”云想想又深深地看了几眼，“但是我现在要把它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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