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也管得。”
陶小玲的眼珠子就死死的瞪在马舅的笔尖,马舅似乎犹疑不定,终于撤笔,说:“不过你既然有冤,天理循环也该由你来报。老夫也不好断然插手。”
“所以还是这样吧,既然老夫已经发了恻隐之心将你带了回来,你就暂且回牌位里吧。你此刻还占着活人躯体,要是怨念停留过久,难免让活人阳火有损,又是害一条性命。你速速离体,少再徒增因果了吧!”
“法师,那我的仇怎么办?”陶小玲陡然提高音量历声问。
“道爷今日法坛准备不足,你也阴气损伤极重,此刻再说报仇恐怕是痴人说梦。”马舅踱了几步,说:“你速速离体,老夫答应你,明日三更,必然来给你一个交代。”
“如果你不来呢?”
“孽障,你现在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老夫苦口婆心,忠言逆耳,如果你执意不听,”马舅的朱砂笔,重重的落在黄纸上,画下歪歪斜斜的一撇一捺。
“那就不能怪老夫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孽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