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叽叽喳喳的说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赶快宽衣解带入洞房!只要入了洞房,嘿嘿”
她刚刚说完,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而身旁的小仪也是如出一辙,我们俩几乎用挪着的脚步,同时走向红罗帐装点的牙床。
接着我们就各自侧身相对,各自坐在了床沿上。
可能是那姑娘也没料到真的要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都不由自主的坐到床上来了,持续的心理压力,显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低声的“呜呜……”哭了起来。
我自身都难保,实在也没办法,只好低声安慰说:“我发现到这里之后,自己的身体一直都不受控制,所以呆会儿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不是出于我本意的,请你一定相信我……”
听到我这样的‘安慰’,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姑娘哭得更惨了……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