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吃多少的苦,我一定双倍奉还!”
只听二百五沙哑着声音叫道:“可可是我师兄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茅山派也不尽是坏人啊!”
洞中沉默了好一阵,才听钟灵秀微微叹息了一声:“除了你们两个之外。”
我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一时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或许这就是许多人常说的“冤孽”吧。两人此后好一阵都没有再说话,后来就听二百五又涩声说了一句:“秀秀,我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那些个奇怪的法术,根本就不是咱们茅山派的,你你究竟怎么回事?”
只听钟灵秀冷淡地道:“这不关你的事。”
过了半晌,就听二百五突然道:“你当年在蛇母墓里下抢走玉盒的那人,是不是你?”
他话音方落,就听钟灵秀断然道:“是我。”
“你你”二百五的声音听来越发疲倦,“哎,秀秀你这到底为什么”
就听钟灵秀的声音陡然转厉:“还不都是因为那贱人!”音调极为尖锐,颇有些歇斯底里。
“那贱人不要脸,我就算把她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我听得口中发苦,这事果然被燕子姐给料中了。当年在蛇母墓下,正是因为亲眼目睹了虞玄机和燕子两人的事,这才让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心中嫉恨发狂,要将麻老大等人置于死地。
那二百五好久没有说话,或许他也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只不过如今亲耳听她说了,心中还是苦涩难言。这人与钟灵秀从小一起长大,看他的模样,他对钟灵秀这分情愫,怕是不见得比钟灵秀对她师父的痴恋来得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