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外行看热闹,点头连连赞道:“林先生太厉害了,全都给扔起来了。”
这招一出手,陈双月终于信了,她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看起来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真的是林叶啊……这么说来,何远是真的死了?”
邢文长没等我说话,立即说道:“当然了,何远真的是死了!这件事情我骗你干什么?”
说着,邢文长从怀中拿出金丹派掌门的信物,也是那金丹派藏经阁的钥匙,钥匙链上金光闪闪的丹鼎精致典雅,让人心里立即产生一种庄重感。
“看,我连掌门的丹鼎都已经拿来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邢文长说着,将这枚信物交给了小师妹。
陈双月看到这枚信物,眼眶顿时红了,这曾经是她父亲戴在身边的珍宝,也是她对她父亲最熟悉的记忆。
邢文长知道这枚信物对陈双月的意义有多大,因此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小师妹。
而陈双月则浑身颤抖,低声说道:“终于回来了,你终于从奸人手上回来了,我们金丹派还没有完,我们金丹派还在依然挺立!”
说着,陈双月又低声喃喃道:“爹,何远死了!害了您,害了整个金丹派,害得我和大师兄误会一生、分开一生的大魔头何远终于死了!是大师兄亲手干掉了他,是大师兄把金丹派掌门的信物又给带回来了!”
听到这里,邢文长的眼眶也湿润了,眼泪不停的落下,邢文长浑身颤抖。
“师父,是徒弟无能,如果徒弟当年……如果徒弟当年不那么大意,也许你也……”
话说到一半,邢文长已经哽咽难言了,最后陈双月和邢文长两人抱头痛哭,我和俪影也无不动容。
……
经过这次拥抱,师兄妹两人的误会也终于解除,其实看得出来,陈双月一直以来都在压抑自己对邢文长的情感。
邢文长一直以来都在想着陈双月,而陈双月其实也同样在想着邢文长,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几乎是别无二致的。
我和俪影为了给他们一个独处的空间,便暂时去别的地方等着,邢文长和陈双月几十年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足足过了半天的工夫,我和俪影出去找了一家火锅已经吃过了午饭,我们回去的时候,这两位老人还在促膝长谈。
经过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洗礼,两个人的热情早已经不再了,现在剩下的只有岁月的沉淀,还有对当年那些记忆已经模糊的往事的一些追忆。
看到我们回来,两个老人满是歉意的站了起来。
邢文长嘿嘿一笑,腼腆说道:“真不好意思,都忘了招待你们了。”
而小师妹陈双月也低声道:“是啊,真抱歉,我们俩老人光顾着说话了,反倒是忽略了你们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这次的事情大师兄都告诉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