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义就让伤病营准备好了诸多的牦牛肉。
前段时间积攒了一些牦牛,战争结束,带不走,不如大方一次,也能给将士们留个大方的印象。
将来嘛,若发展牦牛肉这个产业,离不开西域这些将士的。
牦牛都杀了,也收拾干净了,就连各团都把锅支好了,就等着徐义回来腌制······
这是必须做,徐义也做了,带着公明殿的自己人都做了。然后分发······
“义哥儿,你腌制的牦牛肉是否可以烤着吃?”
该死的崔珪,帅帐已经给你们送过去了,来伤兵营做什么?还这样直接。
哎呦,还有李炜。我······忍!
“回长史,可以烤,味道鲜美。”
不能丢脸啊!
“那就烤点?”
“烤点!”
看着牦牛肉在篝火上滋滋作响,徐义实在没忍住想起大火中的那些吐蕃人来。
胃部不适,压不下去的往上翻涌······呃呕·····再压!
“要想走武将这条路,没有不经历这一关的。”
李炜倒是有些心疼这娃了,还有点不忍。
徐义梗着脖子,嘴里撕咬着牦牛肉,不确定自己的眼里是不是还血红,就那样盯着两位上官看。
“节帅,喝酒吗?金麦酿。”
“你带来金麦酿了?”
“不是,是小子临时勾兑的。就那往伤口上消毒的酒精,那也是粮食酒蒸馏出来的。”
“小子用这酒精,搭配上这湟河水,就是把伤员的血啊、肉啊,还有屎粑粑呀,洗完了流进去的湟河水勾兑的。喝吗?”
不就是恶心嘛?咱知道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的境界。
说来也奇怪,当徐义把恶心当成笑谈,或者说拿恶心到家的境界去恶心人时,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恶心了。
徐义看着李炜和崔珪略微变了的脸色,顿时就轻松了。
小样吧,恶心不死你们。
“长史,我就说嘛,这小子没那么简单,你还是顾虑太多了。这小子天生就是武将!”
“哈哈,好!好!那咱就陪这小子喝一喝那参杂了将士们鲜血的金麦酿!”
本来恶心的事,全被崔珪这书生给硬生生的抬了一个档次,瞬间就有层次了。
想一想,恶心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
陇右军今日放开禁令,全军狂欢,徐义将一部分酒精都勾兑成了可以将就喝的金麦酿。
当然,真正的金麦酿还是有的。徐义不至于不留这点后手。
同时,盛军攻下石堡城的捷报也需要向长安传递了。
“义哥儿,此战你为首功,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