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还需要叔翁相助······”
自己没人脉,整个东都所有的关系就崔家老头。本来今天过来就不是为看崔颖,虽然她也高兴。
“既然信安王让你做事,你为何不找他?只要信安王到东都了,再以左金吾卫的名义发请柬,谁敢不应?”
“再把彉骑和武侯的第一名来一次比试,无非是一百贯的事,也多少有点看点。”
这就是婉拒呗,还信安王让我做事。
确实也是呀,既然信安王要求我做事了,那自己提点要求应该可以的。
“小子,真要人家临场了,你该不是准备让他们都空手回去吧?”
情况果然不好,结果很不满意,这说到最后,还是需要贴钱。
难不成做个武将吃点军饷,真的就那么发财?崔老头没必要刮自己人的毛吧?很明显,这是让自己把利益均沾呢。
问题是,我真的一毛钱都没拿呀。
算了,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也去找下家去,怎么说我也是给朝廷做事,就相当于给皇家做事,从皇家身上揩油应该说的过去。
就这么办。
宫里采买的紫檀和黄花梨到货了,家里的工匠很忙。
武侯和彉骑比试的风声说了,军营里也很忙。
书信也给李炜送去了,等着他回复,看是不是自己也忙一忙。
就连牦牛肉干的作坊也启动了。
回头看看,徐义觉得自己来东都这段时间还算有点收获,特别是莺娘教会了颍娘骑自行车,俩丫头也很开心。
······
夜半敲门,拍打大门的声音相当急促。
莺娘也不知道何时醒来的,已经守在徐义身边。再看看,都在了,就连平时不怎么露面的凌云子都在。
“应该没什么事,先去看看。”
这一幕挺暖心的,真有一家人的感觉。
这段时间事多,还跟宫里也打交道了,这让从来没有过什么经历的家里人,都战战兢兢的。
大半夜的敲门声,确实挺突兀的。
“老赵,这是······”
“褚五他们被打了,又给将主找麻烦了。”
这时候徐义才看见赵仲汉后面一串人,抬着的,背着的,扶着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受伤?
这时候也顾不上问东问西的。
来东都以后,凌风子一直觉得闲的无聊,又操起老本行去走乡窜街做郎中去了,徐义也在府上改造了一间处置室······暂时这样称呼吧。
毕竟有这个名头,有备无患。这不就用上了。
大概看了看伤势,多为皮肉伤,有三个断腿断胳膊的,都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