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徐义最开心的一天。
朝廷有人好做官,看来果然如此呀。有信安王在后面给自己撑着,就是李嵩这东都留守又怎样?
所有弹劾自己的奏章,恐怕都交给信安王处置了吧?崔老头说的也对,处置自己的权利,看来还是在信安王那······太好了。
李嵩,我徐义怕你的个鸟!
自始至终,徐义没敢想是圣人看重他,没敢想之所以李嵩没有被崔家鼓捣走,是因为圣人给徐义留下来的磨刀石。
哪敢呀!
“将主,今天怎么了?”
“没事。就是那李嵩狗日的又弹劾老子了,结果让信安王来信训斥一顿。”
“不过呀,这次或许咱真的错了,也幸亏有信安王在前面顶着。”
“赵含章这冷灶估计烧不起来了,我这给治疗伤患,送一个别,圣人都当回事了,估计没希望起复了。”
“一个贪赃巨万,不至于这样狠吧?说不定赵含章这老小子在幽州跟契丹人有什么猫腻了。”
最后这句话,徐义是嘀咕出来的。反正到家了,说说也无所谓。
然而,莺娘突然有一天自己出去溜达了······
快大年了,徐义也懒得跟李嵩做戏了,很少再手冷去军营了。
申屠却来了:“将主,赵含章死了!”
这消息让徐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应该呀,按说自己给赵含章备了酒精,还备了足够疗伤的膏药。
就凭赵含章三十来岁的身体,不至于扛不过这点事伤呀。
徐义感觉头皮发麻。
看来自己送别赵含章确实越轨了,这是圣人让他死呀!
“怎么死的?”
“抵报说是伤口风邪入侵,不治身亡。”
那就是了,为尊者讳。指不定是怎么死球的。
也罢,跟自己无关了。
徐义打发走申屠,就没往心里放这事。
“徐义,给我一锭金子。”
莺娘突然要钱了,还是一锭金子。徐义倒没犹豫:“买什么唤崔颖一起吧,她熟悉你们女孩子的物事。”
“不是买什么,买什么有徐清。我是给人报酬。”
报酬?奇怪了。莺娘除了武力,其实也是个傻白甜,根本不知道俗世的肮脏。
该不是被人骗了吧?
“山门有人下山历练了。我在城里留了印记,让他们去把赵含章做了,还不得留下线索。”
“事成了,就需要报酬。”
我的那个头大呀!刚还想着没自己什么事,这······该说什么好呢。
徐义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