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是指桑骂槐了,甚至的几乎是明着骂娘了,等着李林甫反击,结果没音。
“告诉你信安王,我让人停了作坊,算是为朝廷尽责了,可你不能得寸进尺!这都多久了?我的损失谁来负责?”
“玉真公主,这不是朝廷也······”
“废话!若不是朝廷有人嫉贤妒能,在圣人三年期未到时就把徐义支出长安,能出这事?”
“若不是有些人心存私心,徐义一走就忙着争权夺利,想把细柳营均承担呃权利抓手里,能出这事?”
“若不是有些官员不懂装懂,胡乱的变动徐义在军城制定的制度,能出这事?别以为本宫不清楚!”
徐义明白了,玉真这不是在无理取闹,而是在给自己提醒。
不管是朝廷的诏令,还是各自的信函,都只是在说细柳营军城事故的现状,没有谁提过造成这次事故的原因。
徐义这刚回来,估计朝廷都不会给徐义回家的时间,可能直接就会将细柳营军城的事务交给徐义了······这般棘手的事,还是风口浪尖,没人愿意接着。
而玉真公主,像是在为自己争利益,却字里行间道清了这次事故的原因。
“姨娘,小子给姨娘个保证,虽然还不清楚事故的破坏力有多大,但小子从朝廷的抵报中大体有个谱。”
“十天吧,最迟不超过半月,小子肯定可以让作坊开工!”
“徐义······”
“信安王,我心里有谱!给我说说具体情况吧······娘亲,我直接去细柳营军城了,烦劳娘亲给颍娘说一声,在了解情况后,我再回家。”
先致谢玉真公主,借玉真公主的话头又说到了了解情况,是详细的情况,再跟长公主打招呼,表明自己现在的急迫。
这些话仿佛都是在唠家常一般,徐义却将一心为公的态度表露无遗,还间接的借了势,要求得到真实的情况。
“我家义儿才是朝廷的股肱!高翁,看见了吗?高下立判!”
玉真说完,也不管这些朝臣的脸色,直接扭头,拽着长公主就离开了。
说了不掺和朝事,那就是不掺和。
徐义目送,却看见远处的马车车帘子打开了,崔颖抱着蹦蹦跳跳的儿子,正往这边看······
“徐义,要不去跟家眷打个招呼?”
信安王也觉得自己有点着急了,主要是高力士催,也就是圣人在催。
“我······诸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态度已经有了,玉真也添了火,徐义也确实想儿子了。
当然,也只是去去就来,因为赵仲汉已经带着人到了细柳营军城,已经被徐清安顿好了。
“原因基本查清楚了,是因为工部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