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沉默片刻:“回陛下,绝无此事。”
纪纲和刘义互相看一眼,随后清了清嗓子,问道:“成渊,俺问你,你与汉王和丘福可有来往,为何私自提点。”
成渊躬身道:“臣一直在山东治理蝗虫,从未有过如此想法。近日回京也并不知浙东之事。”
陈瑛咳嗽一声,又问:“那为何汉王与丘福要写信给你,并让你指点。你还不承认吗。”
纪纲和刘义盯着成渊,一动不动。
“臣并不知,若有半句假话,任凭陛下处置,对陛下,臣不敢隐瞒。”成渊一字一句。
“朕问你,这封截获的信,怎么回事,是写给你的。”陈瑛咳嗽两声。
成渊抬头,看向纪纲。
纪纲有些尴尬,转到一边。
成渊动了动眉毛,摇摇头:“臣并不知道这封信怎么回事,也从未与浙东抗倭军有任何书信来往,请陛下明查。”
陈瑛和纪纲道:“我们替陛下询问国公爷,还请国公爷如实回答,莫要狡辩。”
“没有狡辩,可否将信与我一看。”成渊道。
刘义从怀里摸出,递给成渊。